一聽眾人又夸起司宴,司旬的目光,更是陰沉的可怕。
或許年輕一輩的人沒有多少聽過司宴的名頭,可與他一般大的,或者是年長的人都對司宴是贊不絕口。
自己永遠都生活在那個男人的光環(huán)之下。
云傾月應對著他們的贊賞,也顯得落落大方,待人接物上,更是無可挑剔,各位掌門人和長輩一看,就更加欣喜。
雖然比試大會上,各家都會比試爭個高下,可是在平時,江湖上所有的家族和門派都是守望相助,所以,司家出了這樣的人,大家也是由衷的開心。
比武的擂臺上,其他家族門派的人,都開始一一的上去。
打的也算是有來有回。
第一日的比賽,就這樣落幕了。
回去之后,云傾月是腰酸背痛,倒也不是打的場子太多,贏了一場之后,司家人居然不怎么找她的霉頭,也不讓她上場了,保持著一種姿勢,坐在硬硬的凳子上也是累,更何況,一打出了名,也有不少人找他說話,每當有人來不管樂不樂意,也得陪笑著,總不能失了禮。
小慈連忙弄了些熱水,弄濕了一塊毛巾,放在她的脖子上,用熱水松一下緊繃的肌肉,然后替她捏肩。
柔若無骨的小手剛好能利益到,讓云傾月覺得舒服不已,滿足的說道“這大會真是累,也不知道開幾天。”
“今日才是初賽呢。”小慈笑著說道“估計還有的日子呢。”
云傾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就這樣睡著,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沒有大亮,大供奉前兩天跟她說過,練習心法的時候最好能夠吸收日月之精華,他每日早晨,都會在山頂那里打坐練功,便想去找他,看看能不能更進一層。
昨天比武的時候,她明顯覺得自己第五層的心法有所突破,只不過,顏瑜依好像并沒有激發(fā)出來她那種潛力,看看大供奉有沒有什么辦法。
司家后面有座山也是歸司家,所有從后院出去就能夠上山,山頂外面是一片斷崖,云傾月只是聽過這個地方,倒是從未去過,可沒想到,剛走上山路,幾個兇神惡煞的男子,卻忽然圍住她。
她皺了皺眉頭,現在的司家魚龍混雜,他也不想惹事,便側了側身子,想要從他們身邊離開,可是沒曾想到這幾個惡霸,看見她要繞路而走,居然直愣愣的圍了上來。
是來找她的?
云傾月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極為陌生的面孔,應該不是司家人,便沉聲說道“你們想干什么?”
幾個男子只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為首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她,忽然冷笑著說道“瞧著也不怎么樣嘛,像你這樣的野種,只適合到我家里去做粗活,也只不過是一個賤婢罷了。”
云傾月笑了一聲。
這幾個男子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但這個時候能夠到司家里來的人,必定是各個門派帶來的弟子。
她昨日也只上場了一次,沒有得罪這些人啊。
就算哪里得罪他,過來找他尋仇也就罷了,沒想到居然是幾個大男人一起來的,真是丟人。
“是啊,司宴云游天下,出事已經這么多年,怎么會隨隨便便就冒出一個司宴之女?以你的身世,恐怕是冒名頂替,更是野種,也能在這樣的比試大會上和顏小姐對局?她那樣的美若天仙,家世清白,你也配!”另外一個男子冷冷的說道,言語中有侮辱的意思。
“這是要替顏瑜依打抱不平了?”云傾月笑了一聲,瞬間明白了的過來,還是那一場比試大會惹的事兒。
那一場,她就打了一次,就是和顏瑜依,可萬萬沒想到,就這一次,結下了梁子。
幾個男子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眼神帶著壞笑著看向她,仿佛她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云傾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