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輕慢的態度,顏瑜依看到了,就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雖然有些不爽的樣子,但是卻沒有發作,反而賠上笑臉,“我這幾個小姐妹呀,想到這湖中游玩,欣賞這湖中風,你作為東道主,可以帶帶我們嗎。”
那一掃而過的不悅,自然是沒有躲過云傾月的眼睛。
明明不爽,卻還是附和,不敢撕破臉皮,那就是有兩個原因。
一來,是她自己身份卑微,不敢跟她硬碰硬,雖然不高興,但是也只能阿諛奉承,但是顯然,同為隱世家族嫡女的顏瑜依,自然不是一個怕事的人。
那么就是第二種了,現在裝作一副乖巧天真無害的樣子,就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好憋著一肚子的壞水。
她淡淡的笑了笑,跟她斗,道行還淺了一點,便將計就計,點點頭說道“眾位小姐來到我司家,而我司傾月作為司家嫡女,當應盡東道主之誼,讓各位小姐玩個盡興。”
說罷,她領著眾人,問船工要了一艘船,便領著他們,上船游玩。
正值一年好時節,湖水極為的青色,坐在船上都能夠看得到,水面底下應有黑影游過,是肥美的大鯉魚,遠處青山倒映在湖中,仿佛另外一個前空,只是船槳劃起,驚擾了一池的皺紋,浮萍也被船漿劃開,輕輕蕩起碧波無限。
船漸漸離岸邊遠了,風景也是更加的秀美。
到了無人之地,顏瑜依卻忽然起身來說道“司傾月,那天在比試大會上,你用盡陰招,才將我贏了過去,難道,你就不會羞愧嗎?”
云傾月皺了皺眉頭,“好一手顛倒黑白啊。”說著,她鼓了鼓掌,起身來,和顏瑜依平視道“你這一般說詞,可有什么證據?”
“有眼睛的都看得到,你的武功那么差,怎么可能贏了我。”顏瑜依冷笑了一聲說道“招式手法都生澀不已。”
“這樣生澀,都贏了武功很好的顏小姐您,您難道就不會覺得羞愧嗎?”云傾月笑了一聲,“你也不必同我爭吵,那天的比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這樣子,也只不過是在無理取鬧罷了,你若是鬧夠了,那就好好欣賞風景,莫要因為你的狹隘,辜負了這湖光山色。”
顏瑜依氣急敗壞,“好啊,那就好好的比試一場。”
“這船上不是比武之地,更何況,你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除非有一日,你有大的進展,否則,根本難以打敗我,最好還是潛心修習,莫要如此心浮氣躁,否則武功修為難有長進,更是為你顏家丟人現眼。”云傾月一番話,也說的極為不客氣。
她向來佩服光明磊落之人,若是這顏瑜依,真能夠堂堂正正的跟她再打一回,那她也是很欣賞顏瑜依的,可就會使些這不入流的卑劣手段,真讓人難以想象,其人品會是怎樣。
正想著,船忽然晃動了一下,顏瑜依撲了上來。
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穿上危險,這樣下去,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便伸手要去扶顏瑜依。
可萬萬沒有想到在手機將要接觸到她的時候,她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冷笑,暗自使勁,然后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一樣,身子直接朝后仰去,“撲通”一聲,直接落入了湖中。
一直的水瓶被炸的游歷了開來,紅色黑色的鯉魚,也在湖水之中,胡亂游著。
幾個小姐正在船頭欣賞著景色,聽到這巨大的一聲,連忙回過頭來,后來看見有人落了水,驚慌失措,正要大喊,云傾月卻忽然撲通一聲,隨后跳入了水中。
這個季節的水兩,雖然陽光正好,但是湖水卻是冰冷刺骨,寒氣,像是鉆到了骨子里一樣。
兩個人落了水,瞬間在水面中失去了蹤影,只是隱隱約約的看到水面之上吐著泡泡。
在船上的小姐們徹底慌了神,大喊大叫道“來人吶,快來人,有人落水了。”
岸邊的慕纖塵,看到眼前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