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雖然有些小插曲,可是大比一直也沒有被暫停。
一連比了好幾日,各個世家都有些疲態。
今日倒是最后幾場了,好些江湖名派都已經被刷了下去,只剩下司家,顏家,還有那個新興崛起的慕月派,這三家三足鼎立,根據以往的比賽,積分是三組最高者,今日便要從他們其中,決出勝負。
才是初晨,江水孤寂,兩岸墨綠,一行白鷺,在水中稍作流連,便一飛沖天,化作了白色的光點。
臺上打的是難解難分,就連擂臺,都快要被拆卸了。
“果然打到最后,越是精彩絕倫,各處的高手,都匯集在這最后一戰了吧。”云傾月拍著手說道“真是不知道這魁首今年花落誰家。”
“站著說話不腰疼,趁著傷,躲著清閑去了。”司華裳瞪了她一眼。
云傾月不在意的笑了笑,手中把玩著一枚玉墜子,“有我沒我都一樣,反正得不到魁首。”她笑了一聲,那個慕纖塵,如果自己不在場的話,恐怕會放開了大,這么多隱世家族,想要找出一個打得過邊境戰神,身經百戰之人,那可真是難上加難。
畢竟這些人,都是一些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人。
“你這樣說,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司華裳冷冷的看著她。
“當然是謙虛自持了。”云傾月笑了笑,看見顏瑜依在不遠處,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我這身子自從上一次落了水之后就不大好了,看不了這決賽,真是遺憾。”說著,她又大聲的咳嗽了起來,故意引起顏家家主的注意。
隨后,她淡淡一笑,轉身離開。
每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都會讓所有人想起,顏瑜依對她做的一切。
臺上的比賽仍然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司家和顏家對上,司家勝。
慕月派輪空,最后一局,司家對慕家。
上臺比試的,是慕月派慕塵,還有一個司家子弟。
兩人對上,幾乎毫不意外,慕塵獲得了勝利,贏得干凈利落。
結果出來之后,所有的人都幾乎在議論紛紛。
“這慕月派,以前從未聽聞過呀。”一個灰袍男子說道。
另外一個身著藍色錦袍的男人捏了捏下巴,“不管怎么樣,都是江湖上的新秀,我該去認識認識的。”
“張門主,莫不是,生了什么拉攏之心?”另外一人問道。
“胡說什么啊,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交個朋友又有何妨?”張門主說著,搖了搖羽扇。
那人嗤笑一聲,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幾個隱世大家,也都是這樣想的,這江湖上的新秀本就不多,更何況,慕月派才出江湖,就已經浮現出誰與爭鋒之勢,怪不得所有人都極為看重。
一旁的司旬,看了看他,也是贊賞之意。
慕月派這個名聲,徹底在江湖隱世家族中,打響了名頭。
“我記得,前幾日好像在哪里見過他。”司旬對旁邊的親信說道,眼中有幾分迷惑之意。
親信思索一番,這才說道“這不是前幾日,救了鳳鳴閣那位小姐的那個人嗎?”
“怪不得如此眼熟。”司旬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隨后淡淡一笑,“看樣子,他對我司家兒女,有所興趣啊。”
親信聞言,微微一愣,隨后說道“他只是出手相救罷了。”
“你懂什么?這場上這么多人,為何別人沒下水救她下水了,說明啊,他或許喜歡云傾月。”司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今他們慕月派獲得頭籌,你瞧著這江湖上的人,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怕是眼巴巴的想要要拉攏他,好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我們司家,又怎能放過這個機會呢?”
親信了然的點了點頭,“那這件事情,是否讓夫人去辦。”
一提起閆氏,司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