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那個女人在身邊聒噪,南宮辭瞬間覺得,自己周圍的世界,是一片清靜,就連周圍的蟲鳴鳥叫也顯得動聽許多,從前還只覺得這些聲音吵鬧,看來有些事情,不做對比,是無法得知旁的好處的。
他又飲了一口酒,將酒杯放下,正要再給自己滿倒上一杯,反正所有人都走了,一人獨(dú)酌,也算是正得其樂,正端起酒杯要喝時,眼神突然瞥到,祁夜和素馨走了過來。
這里人多眼雜,他們要裝作互不相識,才不會惹人疑心,南宮辭便抱拳笑了笑說道“早就聽聞祁家家主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真非同凡響。”
“哪里哪里,怎么能比得上慕月派新秀?”祁夜也說著一番客套話,隨后笑問道“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當(dāng)然。”南宮辭點(diǎn)了點(diǎn)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禮法不落于人。
幾人一番客套,才在桌前落了坐,喝著酒。
祁夜喝了一口酒,隨后朝著四處環(huán)顧了一局,見周圍無人注意到,他們這才壓低了聲音,緩緩的說道“慕王爺,可是遲遲未歸呀,你可知,他去了何處?”
南宮辭聽聞此言,朝著四處看了一眼,“這一會兒不注意,便不見人了。”
“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素馨捂了捂胸口,這或許就是女子的第六感在作祟,可能也是因為他們就不是那樣不留消息,就不告而別的人。
南宮辭皺了皺眉頭,“剛才還被那些世家家族纏著,無法脫身,這一轉(zhuǎn)頭就不見了。”
“后來我見她被一個年輕男子叫了過去,又因為與他人說話,來不及去追,自那以后,王爺一直沒回來了。”素馨擔(dān)心的說道“更何況,傾月也不見了!”
兩個人都不見了,這點(diǎn)倒是有些奇怪。
更重要的是,他們兩個人知道分寸,絕對不可能是因為彼此思念,所以找個地方幽會去了。
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他們這些人的身上,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那可就是大事不妙了,慕纖塵也不是那么輕浮孟浪之人。
南宮辭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有些不對勁,不如你們?nèi)ふ乙环以谶@里看著,有什么消息讓人傳回來,我也好做應(yīng)對。”
祁夜微微一點(diǎn)頭,“好,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罷,他和素馨朝著四處看了看,見無人注意,這才一起離開,可沒想到,剛準(zhǔn)備去內(nèi)院走走,便遇見幾個小廝一同走來,怕被別人懷疑,祁夜便一臉著急問道“我家夫人賞園累了,有些內(nèi)急,想問一下,茅廁在何處?”
素馨見狀,立刻配合的捂住了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樣。
“那邊不是有嗎?”小廝指了指園中茅廁的方向,疑惑的說道“何至于找到這里來?”
“女眷眾多,茅廁前排了很長的隊,我家夫人實(shí)在是急得不行了,所以便想找找有沒有其他的廁所,你能指個方向嗎?”祁夜問道。
小廝想了想,指了指內(nèi)院的方向,“從這個宮門進(jìn)去,朝左拐有一間茅廁,應(yīng)該無人,記住,不要走得太遠(yuǎn)了,闖了司家內(nèi)院,可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吧,用完茅廁便離開。”祁夜笑笑。
見無人懷疑,立刻帶著素馨入了拱門,朝著內(nèi)院走去。
也不知道人在哪,兩人只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又進(jìn)了一道院門,眼前稍微開闊了一些,只是四面高墻,院子中也不像是平常人所居住的院子,一片光禿禿的。
看清眼前的場景之后,兩人都嚇了一跳。
云傾月和慕纖塵,在黑衣人的包圍圈,地上可謂是血流成河,真正的血流成河。
眼前只有一片鮮紅。
云傾月和慕纖塵,緊緊的握著手,他們的臉上也是飛濺了血跡,這些黑衣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耗費(fèi)了他們不少的耐力,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服輸,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