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該死的人都已經死了。
卻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司華裳卻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目光伶俐地看慕纖塵和大供奉,“真是一出好戲啊。”
現在的她,嘴角帶著血跡,看著有幾分癲狂。
大供奉只是冷冷地看著她,若不是她作繭自縛,又豈會因為他是司旬的女兒,就如此對她。
前因后果,自己所做,自己承受。
正想著,司華裳卻忽然說道“你將我們抓住,自以為掃清了所有的叛賊,云傾月呢?你們知道她在哪嗎?”
大供奉聽聞此言,心中一急,“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云傾月在哪嗎?你們以后再也見不到她了,如今我們在你的手里又如何,你照樣還不是失去了自己所關心之人。”司華裳一副確定的語氣,讓這句話更多了幾分可信度。
大供奉心里更是焦急不已,一旁的慕纖塵也是坐不住了,看了一眼大供奉,“我去看看。”大供奉一點頭,他便想要施展輕功,立刻到云傾月的院子里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云傾月忽然出現,從庭院外邊,信步而來。
她一出現,便是光彩奪目,中間讓所有人的驕傲點,全部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司華裳全然沒有想到,云傾月還會出現在這里,便想要掙扎著起來,卻沒有想到,還沒有起身,便被一旁的人按住。
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時候,她應該死了。
“我為何不能出現在這里?”云傾月笑的云淡風輕。
如今這臺階下面的人,可都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你為什么沒死?就算去地獄我也要拉著你,你這個賤人。”司華裳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指著她,破口大罵。
云傾月淡淡一笑,“怪不得你會輸。”
“什么?”司華裳沒明白,她怎么會一下子轉了話題。
云傾月緩緩的靠近,旁邊的人立刻阻攔,“現在她如同瘋子,小姐小心。”
“沒關系,閆氏發瘋的時候,我也在場,也不覺得有什么。”云傾月淡淡的說完,隨后看向司華裳,司華裳因為她提起閆氏,變得更加瘋狂,眼神中滿是恨意。
云傾月毫不在意,笑著說道“今日你會失敗,就是我等提前知悉了你的所有計劃,做了準備,所以,才會讓你的計劃全盤失敗,你就應該知道,你平常對我也行外漏,我弱智的吸,你的計劃肯定會提早做準備,怎么會做以代幣,所以在你失敗的那一刻,你就應該明白我還活著這個道理,你輸就輸在,你太沒有腦子了。”
這一番話,她說得自信,眼神中,更是帶著些許俏皮的光,沒有勝利者的高姿態,只有事情落幕后的云淡風輕。
可就是這樣的表情,更是刺激到了司華裳,她幾乎驚叫著大聲吼道“不可能!”
“如果是你早早知足,改邪歸正,回頭是岸,就絕對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讓自己深陷其中,落得個滿盤皆輸,一切皆空,所以就算有今日也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牢房還算不錯,你就好好的我得反省反省自己的過錯,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供你反省。”云傾月淡淡一笑。
就算司華裳做了那么多,今日,可是時至今日,他也算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更何況落得個滿盤皆輸,成為階下囚,活著比死了更加痛苦。
司華裳還是不愿意接受這樣的結局,大聲叫罵著,極為難聽。
大供奉聽到這些話,面色一寒,“來人,還不把他們押送到地牢,好生關起來。”
旁邊的侍衛一聽,立刻上前去,將幾個主謀押了起來。
司華裳叫罵的聲音越來越遠了,祠堂又恢復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