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纖塵聽到這番話,更是莫名其妙,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武探花還是一副發(fā)狂的樣子,似乎隨時隨地都會掙脫開來,對他致命一擊,這一個人對他的恨意好像很深的樣子。
此時人多眼雜,也不是問話的時候,便沉聲吩咐道“將人關(guān)進(jìn)天牢,容后再審。”
身邊有侍衛(wèi)聽聞,立刻上前來,將人帶了下去。
他聽過之后,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只不過才過了短短一天的時間,這個謠言,便發(fā)酵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朝堂里朝堂外都是藝龍這件事情的人,但凡是和官員沾點關(guān)系的都在討論,而平頭老百姓則不是很關(guān)心這些事情,反正天塌下來自然有個高的頂著,有他們什么事兒?
慕纖塵不想理會,這種謠言,本來就是無稽之談。
上朝之后,依然如往常一樣,處理朝政。
他正說著武試前三甲的事情,這個武探花,一路走到了現(xiàn)在,也算是實至名歸,只不過忽然暴起傷人,這探花之名,自然是與他無緣,他便和朝臣商議,是重新選擇,還是直接順位,讓第三名成為第二名。
他倒是想省這個事,畢竟比來比去,應(yīng)該也是這個結(jié)果無疑。
可沒想到,話剛說了一半,呂相卻忽然站了出來,冷聲說道“慕王爺覺得,時至今日,你還能站在朝堂之上,大發(fā)厥詞嗎?”
慕纖塵的話突然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呂相,“你這是什么意思?”
呂相冷哼了一聲,“王爺當(dāng)真不打算解釋解釋,這朝堂內(nèi)外,有關(guān)于王爺?shù)膫餮裕鯛斂芍@前朝之人,代表什么嗎?那就是狼子野心,叛逆之徒,這樣一個人,代替皇上主持朝政,你讓我等如何放心。”他義正言辭的說道,仿佛真的是為公道而發(fā)聲。
“這朗朗乾坤之下,謠言四起,難道就連呂相,也開始相信那些莫須有的謠言了嗎?”慕纖塵盯著他,冷聲說道。
“謠言并非是空穴來風(fēng),一定是有所根據(jù),才會四處流傳。”呂相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今,慕王爺身份不明,絕不能代理朝政,否則的話,我等不能安心!”
“請慕王爺下來。”呂相起了一個頭。
朝堂一半的人,幾乎都在附和,有大部分的人是呂相的人,還有一部分,也是在懷疑慕纖塵的身份。
慕纖塵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如今暫代朝政,乃是皇上口諭,爾等這樣做,就是藐視皇上,朝堂之長,卻不注重朝堂紀(jì)律,公然違抗命令,爾等有幾個腦袋啊?”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噤聲。
呂相見狀,冷笑了一聲,“你以為讓大臣們不說話,就能夠顛倒黑白了嗎?我告訴你,永無可能。”
“是啊,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顛倒黑白,傾覆乾坤。”慕纖塵也冷冷的看著他,這個時候,他也算是明白過來,這件事情,不管真相到底如何,一定有人在背后推動著。
這一天就傳遍整個朝堂,很難讓人不把所有的事情都聯(lián)系在一起。
下了朝堂之后,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會暫時停下來,卻萬萬沒有想到,呂相卻帶著相當(dāng)一部分的大臣,直接跪到了太和殿前。
從大殿往下看,烏泱泱的一片人,全都在請命,請求處置慕纖塵這個前朝佞臣,這么多人都圍著,仿佛像是在要挾皇上一樣。
太和殿內(nèi),傅宸煜從窗戶往外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這才回過頭來說道“這些大乘倒好,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就開始來要挾朕了。”說完,輕哼了一聲。
慕纖塵就坐在一旁,輕輕的品著茶,“皇上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蹊蹺嗎?”說完,他放下茶杯,看這傅宸煜。
傅宸煜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在他的面前,“你覺得朕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