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太妃想到這些,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要徹查到底,大手一揮,沉聲說道“大殿之中,一般都會有奴仆打掃干凈,怎么會有不干凈的東西?我看是有人蓄意為之,竟想要在這個時候,對人動手?!?
溫太妃一番話說出,眾人是唏噓不已,這大殿之上,還有皇上親自在,究竟是誰人,敢下此毒手。
正想著,溫太妃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琇瑩身份雖然不尊貴,但如今,竟然有人敢在宮中攪亂是非,我暫代六宮之主,絕不能輕易饒過,否則皇家顏面盡失,我作為六宮之主,豈不失職?”
一番話,將這件事情和皇家顏面聯(lián)系在了一起,好像是要徹查到底了,旁人倒是不好說什么。
而坐在大殿上的傅宸煜,看著這眼前的一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也沒有出聲阻止,打算作壁上觀,看看今天這件事情,到底能鬧成何種地步。
灑掃的宮女被帶了進來,顫顫巍巍的解釋了一下下午如何清掃大殿,而且還有內(nèi)務總管作證,大殿之內(nèi),一塵不染,絕對沒有臟東西,眾人搜查一番,也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打掃干凈的地方,更別說老鼠窩什么其他亂七八糟的。
宮女跪了一地,顫顫巍巍,害怕災難降臨在自己的頭上,溫太妃卻還是要調(diào)查個一清二楚,便在溫琇瑩座位的周圍進行調(diào)查。
這查過來查過去,太醫(yī)查了半晌,隨后在云傾月的身邊停了下來,在她的附近,仔細的嗅了嗅,又確認了一遍,仿佛聞到了什么東西一樣,隨后轉過頭,對溫太妃稟報道“慕王妃身上有一些異常的花香味,或許就是引發(fā)心悸的源頭?!?
話音未落,慕纖塵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張嘴罵道“滾!”
這一下,把那個御醫(yī)嚇了一跳,腿一軟,跪倒在地上,立刻說道“臣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而已,所言非虛,不敢造謠?!?
溫太妃看了看云傾月,倒是沒有說話,眼神中閃過一道懷疑的光。
恰在此時,坐在對面的呂丞相,卻忽然笑了一聲,慢悠悠的說道“是不是慕王妃所為,查一查不就能夠證明清白了嗎?母王也又何必如此暴躁,如此焦急,反而倒像是在掩蓋什么一樣?”
他和溫家,卻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淵源,只不過這件事情,能夠讓慕王吃鱉,這是他樂意所看到的。
慕纖塵在朝堂之中已經(jīng)得意這么久了,而且他身為皇上身邊的最親近的人,別人想要見縫插針都不可能,更何況他還聽說,傅宸煜身邊的那個女子,出自于慕王府。
他原本還想把自己的女兒安排入宮,想要從后宮方面下手,可沒想到,這慕纖塵。一出手,便把他所有的路,都給堵得死死的,讓他無從下手。
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
溫琇瑩已經(jīng)被人帶到了偏殿休息,可是關于她的事情,還在大殿之中鬧起了風云。
溫太妃的態(tài)度倒是比起以往,更為緩和幾分,看向慕纖塵,沉聲說道“哀家倒是覺得,呂相說的有幾分道理,慕王妃雖然身份尊貴,可若這件事情傳出去,終究于她名聲不符,說出去也不好聽,還不如查個一清二楚,清清白白,慕王爺說,可是這個道理?”
慕纖塵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溫太妃,這件事情他心中極為清楚,一定是有人蓄意謀害,不知究竟是溫琇瑩一個人的手筆,還是這溫太妃也參與在其中,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你方唱罷我登場。
幾人爭執(zhí)不下,一方要查,另一方不能查,以慕纖塵的身份,又不能強行來,只能在查與不查的問題上來回糾結,沒完沒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看戲的呂靜秋,忽然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看著大殿之上的溫太妃,先是行了一禮,沉聲說道“臣女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shù)漠???
溫太妃看了她一眼,立刻說道“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