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靜秋一聽她的話語,心中更氣,卻是無可辯駁,只是咬牙切齒,一直盯著云傾月的背影,好像要把她生吞了一樣。
云傾月也未曾多留,跟洛溪說了一聲家中有事之后,又對著中飛淡淡一笑,隨后他轉身離開,心中卻是感嘆,雖然傅宸煜對這些女人沒有感情,可是洛溪身為后宮之主,可也不得不應付著這些女人,真是辛苦極了。
慕王府就沒有這樣的煩惱,不會有人以繁衍子嗣為名,往他身邊送那么多女人。
洛溪也不樂意見到這些后宮妃嬪,只是隨隨便便的說了兩句之后,便叫她們離開了。
云傾月還沒有出宮,就被人叫住,回頭一看,才發現是呂靜秋,這一般陰魂不散,居然跟到這里來了。
云傾月淡淡一笑,隨后說道“原來是呂婕妤啊,許久不見,身份是日新月異。”
“如今我深陷泥潭,全都是你!”呂靜秋惡狠狠的說道。
云傾月挑了挑眉頭,“呂婕妤慎言,后宮乃是繁華之地,皇上所居之所盡,被你說成泥潭,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去了,呂婕妤要為自己的口舌之快付出代價,那多么不值得啊。”
一番話,呂靜秋的臉上,紅了起來,“你……”
云傾月冷冷的瞧了她一眼,隨后又說道“如果,你能夠在后宮之中安分守己,以后未必沒有自己的一番天地,如果,你還執迷不悟,想要害別人的話,那么,就別怪有人容不下你了。”
“你這是在教訓我嗎?”呂靜秋冷哼了一聲,“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教訓我。”
“不是教訓,而是忠言,忠言逆耳,你聽不進去實屬正常,若是能聽進去,那就奇怪了。”云傾月淡淡一笑,隨后闊步離開。
呂靜秋在她身后,氣的是咬牙切齒。
“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云傾月不用回頭,都能夠想象的到,呂靜秋在她身后,是怎樣的咬牙切齒,滿心怨憤。
說到底,還是在家里,被慣壞了,所以才會如此,不管怎么樣,呂靜秋總會得到一些教訓。
回宮的路上,瞧見前面有些擁堵,卻看見幾個人沖著一個乞丐拳打腳踢,仿佛要下死手的樣子。
她立刻叫人停了車,下車來冷冷的說道“何人竟敢當街欺辱他人?”
那幾個欺負人的人,見她穿著華貴,雖然十分生氣,可是也不敢放肆,只是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我等幾個人,買了這瓷瓶子,正準備往回走的時候,這個瘋漢,跑出來二話不說就砸了我等的瓷瓶,要她陪,她也無錢賠,還出言侮辱,我等氣不過,這才出手教訓。”
云傾月一聽,他們出手的理由,是合情合理,思及此處,她沉聲說道“乍然一看,似乎是無從辯駁,可要是就此惹了人命官司,該如何是好,依我看,人打也打了,就此作罷。”
“可……”那幾個人還有些不滿意,“他損壞的東西怎么賠。”
原本沒有招惹誰,走在路上,卻被一個瘋子沖出來,別的也不干,就打破他們的瓷瓶,還出言挑釁侮辱,這他們怎么能忍得了?打一頓,那都算好的了,但今天不管怎么樣,就算是為奴為婢,都要把那瓷瓶的錢給還了。
云傾月見他們還是不依不饒,眼瞅著那衣衫襤褸之人實在是可憐,別讓人從銀袋里取出一錠銀子,扔給那幾人,“足夠了吧?”
那幾個人,看這么大的一地銀子連忙揭了過來,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足夠了,足夠了?”
“既然足夠了,就不要再為難他了。”云傾月說完這番話,進了馬車車廂,正要讓車夫駕車離開,卻沒有想到,那個衣衫襤褸的流浪者,忽然擋在車前。
車夫立刻讓碼頭停下,最后看著那流浪漢,沉聲說道“你這是做什么?我們家夫人,已經足夠宅心仁厚了。”
云傾月見那個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