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呢,今日帶我到這青樓里,究竟是為了什么?”進了雅間,云傾月這才問道。
“我查到,耿良在這里有一個相好的,其實這些天我一直讓凌徽燁暗自查詢,看看耿良是那里有沒有什么可疑的贓款,這應(yīng)該是最直接的證據(jù),但是并沒有查出來,所以我懷疑耿梁應(yīng)該是把這一筆贓款給了一個可靠的人保管。”慕纖塵淡淡的說道。
雖然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愿意作證,但是其實搜查這一切,也只是想讓證據(jù)鏈更完整一點,一旦出手,就讓耿良無處遁逃!
他還得查清楚耿良在和京城中的什么人進行交易。
雖然說可能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可是苦于沒有證據(jù),就是空口無憑。
事情既然要做,就一定得做到的,否則的話什么都是枉費抓住一些小嘍啰,又有什么用,贛州的頭是耿良,可是真正的頭卻在京城。
兩個人正說話間,卻要聽見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有人進去了。
女子嬌弱的聲音十分的模糊,可兩人都是習(xí)武之人,若是普通平常人,肯定是聽不到的,可是習(xí)武之人,五感要比旁人好上一些,靠在墻面之上,也能夠聽清幾分。
“大人什么時候能夠迎我入府?”女子的聲音嬌軟,就像是春天的細雨綿綿一樣。
“青蓮,再過一段時間吧。”耿良雖然早就已經(jīng)有讓青蓮為妾的意思,但是奈何眼前的女子是青樓女子,如果迎進府中,難免讓人家笑話,堂堂的知府,居然納一個青樓女子為妾,
之前就考慮過,讓眼前的青蓮選擇一個贛州城內(nèi)有名的世家,讓他們認她為義女,然后再將青蓮迎娶過門,好歹有了正規(guī)的身份,說出去,臉上也不是那么的難堪。
這件事情他原本早就考慮好了,本來想著盡快去做的,立刻迎娶美嬌娘過門,也算是給個交代,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事情真是越來越緊急了。
戰(zhàn)王慕纖塵都已經(jīng)親自來了,他又如何能不全力以對。
沒想到青蓮一聽他的話,以為他是在敷衍自己,立刻嗔怪的說道“值錢的人可是許諾過小女子的,可不能在小女子面前食言。”
“不會我的身家可都在你的身上呢,怎么會食言呢?你就放心吧,等到贛州城的事情解決之后,過兩天就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迎你入門,只不過,到時候你的身份需得包裝一番。”耿良笑著說道。
青蓮這才放下心來,兩人笑著鬧作一團。
隔壁房間中的慕纖塵和云傾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的墻壁,他們只想聽點對他們有用的事情,可不想聽別人的房中之事。
云傾月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一盞茶,青樓的茶水,算不得好,但勉強能夠下肚。
她喝了一口,放下茶盞,略微有些奇怪的說道“沒想到這個知府居然會把錢放在一個青樓女子這里,依然能夠放得下心來,就不怕這個青樓女子跑路嗎?”
“他們兩個人是同盟,再加上身體的關(guān)系,自然要比其他的同盟更為親近,更何況青蓮應(yīng)該也明白,耿良身為贛州知府,對這里的把控就猶如這里的土皇帝一樣,就算是捐錢逃亡,也絕對是出不了蓋州城的,還不如跟在耿良的身邊吃香的喝辣的,對于一個青樓女子來說,是最好的歸宿了,我看耿良把錢放在青蓮這里,應(yīng)該也有娶她過門的意思。”慕纖塵沉聲說道。
云傾月一聽他的話,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笑著說道“要是想要讓這個青蓮背叛耿良的話,一定要有一個更為優(yōu)秀的男子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才會這么做,王爺不如犧牲一下自己,成全大事。”
“胡說什么,再調(diào)皮,就把你打包送回京城去。”慕纖塵無奈地笑了笑說道。
“我看啊,想要從耿良身上套到錢的下落,很難,可若是從這位青樓女子身上套到錢,那就容易多了。”云傾月笑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