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謝夫人。”小琴又作勢要跪,被琳瑯一把拉住。
“我著沒有這么大的規矩,你是新來的還要多跟身邊的姐妹學著些。”云傾月瞧著她驚喜激動的樣子,也笑著說道。
小琴連連答是,臉上也漸漸的有了些笑容,被琳瑯給攙扶了下去。
月兒看著她們的背影也忍不住的勾起嘴角,“這小琴可比琳瑯有意思的多。”
云傾月咳嗽倆聲,聽出了這話中的不妥,便開口勸解到,“這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你們三個人之間可不要生出嫌隙才好。”
“是,夫人。”月兒這話在前面說,腦子在后面追,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么,連忙禁聲不再說話。
云傾月瞧著窗邊的燈火照耀著,被風吹得左搖右擺,這孩子是個品行不錯的,知恩圖報便總不會壞到哪里去的。
天正是蒙蒙亮的時候,早市就已經打開了,熱鬧的叫賣聲不絕于耳,一輛馬車慢慢悠悠的走在這青石板的道路上。
“夫人,我們為何要起個大早去安遠侯府啊?”一個丫鬟坐在馬車里看著自家夫人也正沒睡醒似的倚在角落里昏昏欲睡。
“這都是母親安排的我也沒有辦法,你以為誰想去似的。”云南玉一想到云傾月的那張臉整個人就不舒服,奈何秋姨娘讓她要和云傾月好好相處。
只要她和云傾月“姐妹情深”的一幕被安父知曉,秋姨娘就還有在安父面前露臉的機會,因為前兩次的事情,秋姨娘就被安父關在院子里禁足。
馬車走的再慢,云南玉不想見到云傾月的心情就越重,但是還是到了安遠侯府的門口。
“來者何人?”侍衛站在門口瞧著一大早上就上門來的馬車,打量著從車上下來的人。
“你瞎嗎?看不出來這是將軍府的馬車?”云南玉正巧憋著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泄,這個男人就湊上前來找罵來了。
侍衛在安遠侯府就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人,這安遠侯府是什么地方,京城之中也很少有人可以得罪的起,平常就算是見到這侍衛都是安安分分的。
“哦?原來是將軍府的夫人啊?”月兒恰巧出去給云傾月買她昨日里想要吃的蔥油餅,這正巧就碰見了云南玉。
原本要開口的侍衛也規規矩矩的露出了討好的笑容,“月兒姑娘,這人說是來找夫人的,你看這……”
月兒作為云傾月身邊的貼身侍女,在安遠侯府也是說話說的響的人,這事情問她總沒錯。
“這是夫人的庶妹,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月兒將庶妹兩個字咬的死死地,神情確實沒有什么變化,讓人抓不著錯處。
“那您這邊請。”侍衛得到月兒的示意將人領去了茶廳。
這云南玉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原本她的脾氣就不好這個時候正要發作,卻被身邊的侍女拉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夫人,想想我們是來做什么的,這個時候可不能沖動啊。”
云南玉咬著牙,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笑意盈盈盯著她的月兒,以后要是落到自己的手里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云傾月這個時候在自己的被窩里睡得正香,就被推門聲驚醒,隨之而來的就是熟悉的蔥油餅味道。
“夫人,該起啦,門口正有人等著你呢。”月兒自打天沒亮就出去了,這回來瞧著自家夫人還在呼呼大睡,急忙放下手里的蔥油餅。
“誰啊?這一大早的,讓我再睡會兒吧。”云傾月抱著她的被子不緊不慢的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說了你絕對想不到。”月兒跟著云傾月這么久,自然知道她這個庶妹云南玉那個人是什么脾氣,這次居然乖乖的上門定然是有大事發生。
“你說。”云傾月閉著眼睛,細細的聞了一口蔥油餅香味,睡眼惺忪的坐起身來。
“云南玉來了。”月兒也不拐彎抹角,直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