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玉只能感受著手上的痛苦,就像是骨頭要碎了一般,想著方才與之溫存的李萌是那么的溫柔,心中就是強烈的對比。
“我們家夫人已經回去了,是我們公子親自來接的,特此跟夫人說一聲?!币粋€侍衛站在亭子外說道。
“我這個妹妹啊就是嫁了個好夫婿,才離開這一會兒就親自來接回去了。”云傾月笑著說道,打賞了那個侍衛便叫她離開了。
“月月最近怎么和云南玉走的這么近?”柳陽瞧著那個侍衛離開的方向不解的說道。
“這要是真的走的近,我會叫你出來嗎?”云傾月神情淡淡看不出有什么變化,沒有想到的是這居然又讓云南玉逃過去了,下一次怕是不會這么幸運了。
“也是,畢竟你們不和也都這么些年了。”柳陽也不明白這其中的計謀,只是覺得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行了,既然她都回去了,我們也收拾收拾回去吧?!痹苾A月站起身來撫平裙子上的皺褶,平常心而已。
這幾日云南玉還是照老樣子給云傾月請安,鬧得云傾月都厭煩了,每次能推脫就推脫,實在是不想再裝下去了。
“云夫人,我們家夫人今日身體不適還請您見諒?!痹聝呵浦颇嫌裣袷菦]有任何不耐煩的樣子,反而一反常態的笑了。
“那好,替我問候一下你們夫人,我們便先回去了。”云南玉又哪里想見到云傾月那個女人呢。
“那我便不送夫人了。”月兒站在茶廳的門口看著云南玉輕車熟路的走在安遠侯府的路上,這也是孰能生巧了。
“就辛苦你去盯著她了?!痹聝嚎拷磉叺牧宅槪吐曊f道。
“這都是夫人交代的,自然是會順利完成的?!绷宅樢膊皇堑谝惶旄颇嫌窳?,這好幾天她都安安分分的在安遠侯府和將軍府只見穿梭。
“小心些,她身邊也是有人的?!痹聝河行┓判牟幌?,生怕琳瑯單打獨斗,“夫人說了,保命要緊?!?
“放心吧,就以我的身手他們還奈何不了我。”琳瑯笑著說道,這也不是她自夸,這是實話實說。
說罷月兒眼前也就一道黑影閃過,就不見了人影。
“夫人?!痹聝憾酥缟抛哌M屋子里便瞧見坐在書桌旁的云傾月。
“云南玉走了?”云傾月現在到真的是怕了云南玉,整日里都靠著一些借口打發了她才好。
“走了?!痹聝嚎吹皆苾A月也有怕的時候,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夫人,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
“這云南玉三番兩次的要害我性命,此仇不報非君子?!痹苾A月放下手里的書看著月兒說道。
“夫人想要怎么做。”月兒跟在云傾月身邊這么久,夫人可是不好惹的,可是那云南玉非要置人于死地,也就不能怪她們夫人了。
“月兒,磨墨?!痹苾A月腦子里已然是有決策的樣子,這個計劃看來是事在必成了。
這些天很顯然,云南玉已經對文書恒前去寺廟找她起了疑心,這個時候的她是再謹慎不過的。
現在最缺的就是有人在其中推波助瀾,這樣才能促進這段事情的發展,用不著這么多的發酵時間。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痹苾A月提筆在小花箋上寫下來不少的情詩,還特地模仿的是云南玉的筆跡。
“夫人懂的倒是不少,也不見給本侯爺寫一些。”慕纖塵從外面進來便聽到的是這樣的一句話。
“你整日里不著家,想給你寫都不知道能不能交到你的手上?!痹苾A月瞧著慕纖塵坐在輪椅之上愜意的樣子,不禁惱怒道。
“你這樣寫,遲早是要露餡的?!蹦嚼w塵對這里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的,也知道云傾月在做些什么。
“你人不在這里,倒是什么都知道。”云傾月將他推倒書桌旁,看著桌山的那花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