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月覺得額頭滾燙的,身體有些僵硬,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哦說些什么,只是點著頭不敢抬頭瞧他。
慕纖塵被她這個樣子給逗笑了,倚在角落里瞧著自己媳婦的嬌羞樣,滿足感油然而生。
“安府到了。”車夫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馬車也漸漸的停穩。
安父得知倆個女婿都登門了,以為是有什么要緊事,急急忙忙的就到了大門口接他們,誰知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景象。
前車的慕纖塵坐在輪椅上,伸手將云傾月給扶了下來,倆人眼神之中的深情簡直都是掩飾不住的,也沒有想過要掩飾。
而另一邊就是截然不同的景象,云南玉被五花大綁的丟下了馬車,發髻散亂將她的臉都遮蓋住了,安父差點都沒有認出這個人。
安父急忙上前將云南玉拉了起來,“這是發生了什么?還不快給我女兒松綁!就算她是你們將軍府的兒媳婦,也還是我安府的女兒!”
文書恒也是第一次見到安父這么緊張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笑,“你先問問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吧!”
說罷他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安府,他可不想要陪著那個瘋女人受著眾人的指點。
云傾月走到安父的身邊,神色淡淡也沒有瞧云南玉一眼,就推著慕纖塵走進了安府,眼神之中還有些許失落。
安父帶著云南玉,一路走進院子里,云傾月夫婦倆還有文書恒都在里面等著了,安父來的路上也聽說了一些,這時候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安大人,您的女人一開始就是以不正當的手段進了我們將軍府的門。”文書恒已經是叫安父安大人,這決心也是可以見得的。
“我以為她只是喜歡我喜歡的緊,沒有想打她就是一個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文書恒的暴怒現在在安父的眼睛里已經是情有可原的了。
“書恒,這其中是不是有是誤會啊?”安父還是不甘心,想要替云南玉辯解一二。
“誤會?我親眼撞見這倆人有肌膚之親!你說是誤會?”
文書恒冷笑著,瞧著這父女倆還是如出一轍的天真,“況且侯爺和夫人也都看到了,她和那奸夫!”
云傾月露出一抹歉意,看著安父輕聲的說道,“我和夫君的確是看到了。”
安父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根本就沒有辦法再辯解了,“那這件事情賢婿打算如何處置?”
“我要休了她,她不配進我將軍府的門!”文書恒這個時候倒是硬氣起來,瞧著也有幾分他父親殺伐果斷的樣子。
“這……沒得商量了嗎?”安父有些猶豫,畢竟這安府要是出了一個紅杏出墻的女兒,外面的人該怎么看這件事情?
“我看安大人可以將她再許配給那奸夫,這樣就不會壞了你們安家的名聲。”文書恒這個時候也是腦子清醒當機立斷。
安父這里還在猶豫不決,畢竟這件事情倆頭安府都是撈不著好處的,正在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這里的僵局,“我不同意!”
安老夫人駐著拐杖在侍女的攙扶之下,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目光將這堂上的人都掃了一遍,看到云傾月的時候還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母親,你怎么來了?”安父不知道是哪里這么快的風,居然就傳到二房去了。
“我要是不來,這里還不得翻了天去?”安老夫人主管二房,但是這大房也是她的兒子,難道還有什么管不得了?
“見過安老夫人。”文書恒瞧著終于來了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站起身來為行了一禮說道。
“都坐吧。”安老夫人坐了下來,臉色很是難看,她聽到這件事情就趕了過來。
“老夫人怎么有這個閑情逸致來管大房的事情?”云傾月倒是頗有趣味的盯著坐著的安老夫人。
“這云南玉的事情倘若是不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