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
開玩笑,沒看到地藏王的臉都成豬肝色了么,他們冷汗都不敢擦,還有空管你鬼差累不累。
三生石前,一縷殘念茍延在彼岸花上。
一只烏龜自彼岸花前路過,頭伸長嗅了嗅彼岸花,似乎覺得不合口味,可又覺得這花美的詭異,死死盯著這花,考慮要不要摘回去。
一個半大的孩子,自奈何橋走來,見一個綠色的烏龜守著一株彼岸花,覺得奇特,半蹲身,看著他們。
看來許久,那烏龜沒動,半大的孩子先支撐不住了。“你到底吃不吃啊!”
綠毛龜吃了一驚,它似乎根本沒注意到,什么時候來了個孩子,緩緩的轉動頭顱,再緩緩的抬起頭。
“你是誰?”
半大的孩子,瘦長臉,眉目俊美,著身華貴的袍子,冷著面道。
“你吃不吃,不吃我就把這花摘了。”
綠毛龜,陷入沉默。
半大的孩子,早就沒了耐性,一把將彼岸花揪起,放在了鼻畔,嗅了嗅驟然皺起眉,這味道也太難聞了,不過倒是好看,想著母后這幾日心情不好,那孩子倒沒丟下彼岸花,反而將花小心的護起,向遠處跑去。
綠毛龜仰面看向地府陰沉的天,我到底吃不吃?
半大的孩子,徑直向王宮跑去,鬼差見那孩子捧著一株彼岸花蹦蹦跳跳的跑來,好奇道。
“三皇子,您這是從哪里摘的彼岸花。”
那孩子拿起手中的花,對那鬼差擺了擺手。“從三生石前看到的,這話叫做彼岸嗎?好奇怪的名字,怎么我以前沒見過。”
鬼差笑道。“這彼岸花可不少見,不過咱們地藏王宮附近沒有,您一向不怎么出宮,沒見過也正常。”
那孩子,突然想起什么,問道。“我父王還沒醒嗎?”
鬼差道。“可巧昨天醒了,咱們地府正亂著哪,您就留在宮里別出去,王忙好了,自然會宣您的。”
孩子低下頭,自他出生也就僅僅見過父王數(shù)面,若非他一直長不大,也能像二位王兄一樣為父王分憂,母后或許就不至于每日愁眉不展了。
地藏王道蓮之上,芫意等的心焦,近前伺候的是地藏王的鬼丞相,見芫意面露焦色,勸慰道。
“您耐心等等,我已經(jīng)派去了鬼差,若是有信,馬上就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