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籮理所當然道。
“聽說你病了,我來看你啊!”
清讓看向文矩,文矩走上前來,擋在了清讓的面前,對著綠籮道。
“這妖殿不是隨便進的,若是擅自進入,可是要受刑的!”
綠籮哼了一聲。
“受刑就受刑,我不怕,我皮糙肉厚的,你打我我也不知道疼。”
果然是個傻子,清讓扭頭就走。他無心和一個傻子交流什么。
文矩將綠籮攔住,不讓她接近少主,可綠籮哪是他能攔住的。見清讓要走,她手中幻化一個繩索,將攔住她的文矩捆住。
“清讓,你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我!”
虎裎已經很少出現在山中,而大哥山伽忙碌教導少主,三弟狼寂修為不夠,被他們勒令閉關。
虎裎經常隱身守在清讓面前,久而久之,清讓已經習慣,自己身邊有這么一個透明的守護者。
虎裎對綠籮起了愛才之心,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綠籮在妖殿放肆。
當年的木杳愛慕少主,還算是隱忍,并沒有招人厭煩,可這綠籮卻仗著年幼,在妖殿放肆。
清讓停駐了身影,淡淡道。
“本殿,不僅不愿看到你,而且討厭你!”
他的話毫不留情,虎裎聽到這話,倒覺得這少主有了以前的影子。
以前的清讓對木杳也是如此,如今對綠籮更是堅決。
可這樣的態度,并沒有讓虎裎開心,反而是讓他陷入了沉思。
以前的半妖少主,縱然心思深,可虎裎卻能摸清他的稟性。
可如今的少主,他已經琢磨不清。他性格喜怒無常,行事雷厲風行,這樣的他,和妖主很是相似。
這種相似不是刻意的模仿,而是逐漸的接近。虎裎看著清讓的背影,覺得如今的少主很陌生。
山伽背手自山道而來,看到地上被捆住的文矩,和一個陌生的女童,奇怪道。
“你是哪里的孩子,怎么擅闖妖殿,一點規矩都沒有。”
文矩喊道。“大長老,她是木杳的妹妹綠蘿。”
綠蘿是個武癡,可不管怎樣,都還是木杳長老的妹妹,他雖說是少主的親隨,可木杳說不準會是少主的夫人,他可不敢得罪。
山伽摸著胡子,了然點頭。
“既如此,你回去吧,這妖殿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山伽已經給足了木杳的面子,可綠蘿并不在意。
她執著的跟在清讓的身后,想要知道,他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親近。
若換了普通的孩子,清讓的話,足矣打退他的決心,可對綠蘿而言,顯然還是不夠的。
“你是我姐夫,日后要和姐姐成親,你為什么要討厭我!”
她不解,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木杳方從地牢出來,來到妖殿山道,就聽到了綠蘿的話。
她面色一沉,呵斥道。
“綠蘿!不要胡說!”
清讓轉過身,看向木杳,他眸色極深,看不出絲毫情緒,這樣的少主很是陌生,木杳覺得這樣的他令她感到不安。
似乎是這般平靜的下面,有暗涌深藏。
“你要嫁我?”清讓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