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這里只有我們在,你縱然說了,還能有外人聽到不成?”
阿芫躲在水晶門一處二仙看不到的位置,做出一副了然的模樣。
想不到三界還有這樣的隱秘,這么說她本身芫意,極有可能會做不穩妖主之位了?倘若芫意做不了妖主,那她這一念所成的化身,莫不是也要被連累?這樣可不行,她還沒有和清讓做個百年夫妻,若是被芫意收走,豈不是等同自己消失了?
可她也沒忘記,自己再來蓬萊是為了找那守藥圃的青年,于是等到守門的仙人,終于不再交流,才裝作一副,剛到的模樣,出現在二仙面前。
二仙認識阿芫,幾日前,就是他們攔住了阿芫,又被阿芫打了一頓。
于是這次他們看到阿芫,不再阻攔,而是裝作一副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
阿芫原本準備強闖蓬萊島的,可見守門的二仙竟然不阻攔,面露喜色,直奔藥圃而去。
藥圃前的草屋,一個發須花白的老者面前,跪著一個青年。
那青年一副委屈的模樣,正在辯解著什么,老者則怒斥著什么。
阿芫走近。
青年委屈道。“師尊為什么不信我,這藥圃真的是被一個妖偷去的。”
發須花白的老者道。“你平日偷懶不修行就算了,如今竟然還學會了說謊,這蓬萊島是什么地方,什么樣的妖能擅闖我們蓬萊島,你說謊連腦子都不動,這么荒謬的理由,你覺得為師可能信你!”
青年的辯解顯得有些蒼白,他自然知道,這事實有多荒謬,可他的確沒有說謊,就是一個女妖將藥圃搬空了。
青年指著自己的胸口道。
“師尊若不信,可以看看徒兒的胸口,這是那女妖打了徒兒三拳,若不是有您留下的護身法寶,可能您老人家只能看到我的尸首了。”
老者半信半疑的看向青年的胸口,那青年為了讓師尊相信自己,直接將胸口的衣衫拉開,露出被阿芫打傷的胸口的印記。
青年的胸膛,三個黑色的拳印,疊加在他胸口,顯然打傷他的那個人,道行并不高,奇怪的是,打傷他徒兒的那人,雖然道行不高,可力量極大,若非如此,絕不能將他徒兒傷成這般模樣。
青年見自己師尊,似乎信了,忙道。
“師尊,那是個女妖精,好生厲害,她不僅將咱們的藥圃搬空了,還強行奪走了您送給徒兒的虛幻鏡。”
阿芫生氣了,她承認自己是打傷了這青年,可這藥圃和虛幻鏡卻是賭約的賭注,于是她大聲道。
“他在胡說,那虛幻鏡明明是他答應姑奶奶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