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驕橫的聲音,“她剛才和你說什么了?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在異國他鄉(xiāng)能聽見母語,白若溪不禁挑眉。
她轉(zhuǎn)眸看過去,瞥見被女人呵斥的男人不由地頓住腳步。這動作自然被厲慎行察覺,他攬住白若溪的腰,有幾分強勢地將她帶進電梯。
兩人安排了孩子進次臥才走進主臥。
迎面而來的就是鋪滿被面的玫瑰花瓣還有滿室的陽光,白若溪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度假開始了。
她回過身,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難得緩解的陰郁又回來了。白若溪不由地挑了下眉,伸手攬住厲慎行的脖頸,笑盈盈地道:“休息一下我們?nèi)ピ囋嚥蛷d?”
“資料上說這里的鱘魚做的很好。”
“明天可以去潛水,島上晚上還有焰火,我們可以一起去看。”
“還有……“
“還有什么?”厲慎行打斷道。
白若溪絞盡腦汁地想著文件上理出來的旅游行程,正要開口。厲慎行垂眸又一次道:“你在背書?”
被人抓包,白若溪不僅不惱反而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她踮起腳,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唇幾乎快要相接,但卻沒有。她聲音很輕,帶著幾分笑意,“我在逗你開心啊,厲先生。”
厲慎行眼眸驟然暗了下來。
“逗我開心不需要這么麻煩。”
白若溪輕輕地“嗯”了一聲。
吻隨即落下來。
她整個人陷入玫瑰的花海之中,更加激烈的吻也一并而來。
一時間滿室春色。
天色漸漸暗下去,總統(tǒng)套間的次臥門打開。霍靖程捂著肚子,可憐巴巴地道:“哥哥,我餓了。”
“下去吃飯。”白靖澤道。
霍靖程歪著腦袋。
他看向白靖澤,“爸比和媽咪不吃飯嗎?”
“他們不用!”小湯圓聲音有些悶悶地道。
霍靖程皺著眉頭,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爸比和媽咪不需要吃飯。
天色徹底暗下去,白若溪悄無聲息地床上起身。渾身酸痛讓她忍不住擰眉,但她還是下床從地上凌亂的衣服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屏幕不停地跳動著。
白若溪接起電話。
“蘇念汐跑了。”艾倫的聲音響起。
白若溪點頭道:“知道了。”
她換上衣服走出去,好在餐廳二十四小時都食物。她點了一份意面就靠著窗坐下,沒多久面前的位置有人落座,白若溪抬眸看過去。
“好久不見。”傅森刑笑著道。
他看起來一如白若溪第一次見他一般,矜貴而慵懶。
“好久不見。”白若溪道,“還沒打算定下來?”
傅森刑摸了下鼻子,一聽白若溪的話就知道她是誤會了。他淺笑著道:“定下來了,嬌嬌只是脾氣不好,其實人不壞的。”
白若溪看著他。
見著他面上寵溺的笑容就知道他的話是真的。
“祝你幸福。”她道。
傅森刑看著她,“你也確定了嗎?”
畢竟白若溪是死過一次的人,他希望她能再慎重一點。
“確定了。”白若溪笑著道。
傅森刑站起身,“既然這樣,那也祝你幸福。”
“我先走了,再晚一點嬌嬌要生氣了。”
白若溪點頭。
服務生推著意面上來,她轉(zhuǎn)眸看著窗外的圓月嘴角勾了勾。而此時地球的另一端,蘇念汐趴在地上,兩只手艱難地挪動著,拖動自己的身體,希望能夠離這精神病院遠一點。
漆黑的路上沒有一輛車。
她絕望地看著路面,明早的護工一定會發(fā)現(xiàn)她消失的。到時候她該怎么辦?
一束車燈忽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