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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她顧不得去管額頭了,當即頭皮發麻,從小就對帶毛的軟體動物沒辦法的她出于不能一把抱住了夙珝的腰。
“褲子……我褲子里好像有蟲!”
蟲?
夙珝被她抱得措手不及,心想這床上哪里有什么蟲。
這時,雪姝感覺腿上又被那毛茸茸的東西爬了一下。
“!”她渾身一僵,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壓根不敢動。
夙珝稍微掰開她的手撐著坐起來扭頭往腳那頭看去,就見那白色長褲下果然有什么在動著。
想起這丫頭口中的“蟲”實際是什么后,夙珝有些氣結。
他的尾巴,成了蟲……
而且還是用他自己的聲音說出來的……
雪姝哪知道在自己褲子里動的是什么,只感覺腿上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在爬,弄得她頭皮發麻。
她怕得緊,催他“你……你快看看啊,這你的身子,你快看?。 ?
饒是她現在怕得這么狠,也始終記得這是他的,她不能隨便看,更不能隨便碰。
夙珝哭笑不得,“那你倒是松手,你這樣抱著,本王如何去看?”
聞言,雪姝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緊張竟又對他做出這種失禮的事。
于是趕緊松手,雙眼依舊閉得緊緊的。
夙珝無奈,衣衫不整地坐起來掰著雪姝的肩讓她側身朝外,自己則往床尾方向挪了挪。
夙珝來到她腰側,淡淡地往其尾椎處瞥了一眼。
在確定雪姝的確閉著眼后他便用右手往那地方輕輕一晃,只見其掌心一抹淺藍色的流光閃過,緊接著褲筒里拱起的地方便軟了下去。
雪姝剛好錯過這個時候。
夙珝收手,作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向雪姝,“哪有你說的蟲?本王為何沒見著?”
嗯?
雪姝一愣,緩緩睜眼,細細地感受了一陣,動了動腿,果然沒感覺出什么。
“咦?”雪姝覺得奇怪。
遂意圖坐起來挽起褲腳看看,不想撐在床上的胳膊卻沒有力氣,導致她剛準備起來就又躺了回去。
“別動,”夙珝坐過來,將她按回床上。
雪姝看看他,又垂眸看了看自己,不太明白,“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問完,雪姝有些不確定地縮了縮脖子,遲疑道“這……應該不是‘禮尚往來’吧?”
沒辦法,只昨晚那一次,她就完全被這個人整怕了,誰叫這人整起人來根本不在意這是不是他自己的殼。
夙珝眸光微閃,說起謊來臉都不帶紅的,“是,本王昨晚的藥下得太狠了,后遺癥。”
雪姝“……”
夙珝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說“行了,先躺著,一會兒讓人來給你沐浴?!?
說著,便要下去。
雪姝反射性抓住他,脫口而出便是“不是你給我洗嗎……”
話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頓時臊得滿臉通紅,抓起被子就蒙了個嚴實。
夙珝看著面前的一坨,有些想笑,竟當真耐著性子答應,“是,本王給你洗。”
雪姝聽他這一說,臉上燙得突突跳,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只悶悶地“嗯”了一聲。
夙珝哂然,想起她剛才的模樣,眸光微沉。
背對著雪姝整理衣裳時,他嘴角的弧度斂了下來。
從房間出來,走廊上除喜貴外便再無其他人。
喜貴一聽到開門聲馬上轉身迎上來,壓低聲音問“沒事吧?”
夙珝神情冷淡,“嗯?!?
這時,楚胤從屋檐一躍而下。
夙珝回首朝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繼而走下臺階,小段路后才對楚胤說“結界再維持半個時辰,待她稍穩定了些再說?!?
楚胤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