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身邊的位置照樣是她的,她只要再努努力,就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成為他的枕邊人!
如是想著,宛貴人臉上的笑又猙獰了不少,越想越得意,越想越覺得爽。
著實(shí)忍不住,她就這么放聲大笑了起來。
翠玲抱著頭,視線模糊地看著這個(gè)她伺候了好些年的人,眼里閃過不忍和一絲決絕。
……
雪姝是被一陣惡寒給驚醒的。
同先前的幾次一樣,后背突然一涼,像是身后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似的,她能從那雙眼睛里感覺到滿滿的惡意。
心臟陡然一緊,猛地睜眼,渾身都自發(fā)警惕起來,但入眼的俊顏卻讓她有片刻的怔愣。
看了看兩人相擁而眠的姿勢,一些零碎的片段跟著涌入腦中。
須臾的時(shí)間,后背的那股惡寒就被羞恥給取代了。
天,看她都做了什么,整人的時(shí)候不小心把酒給吞進(jìn)去了,結(jié)果一回來就上頭,甚至還那么不要臉地死貼在他身上。
雪姝捂臉,頓時(shí)想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想到她竟然讓他親她……
天,夙雪姝,你能再出息點(diǎn)兒么?
不就是一口燒刀子的事兒么?才一口啊!
雙頰滾燙,然一陣糾結(jié)后她又忍不住慢慢把手從臉上放下來,頂著一張猴屁股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的這張臉瞧。
郎艷獨(dú)絕,世無其二。
雪姝心中只能想到這幾個(gè)字,早知他出塵絕艷俊若天人,如今這般距離看,才更深知這“世無其二”的深意。
視線自其光潔的額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在那有型的俊眉上停留片刻,在滑至那雙閉著的眼睛上,長而卷翹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下小片蝶翼般的陰影。
她清楚的記得,這雙鳳眸睜著時(shí)的或冷若冰霜或暖如春泉。
再是懸膽似的鼻,花瓣般柔軟嬌嫩的唇,斧鑿刀削般精致完美的輪廓。
雪姝不懂,為什么這世間會有這么好看的男人,夙嘉固然也是好看的,但跟他比起來卻少了這份英氣,看起來更偏女子的陰柔。
看著他,雪姝不由拿自己來做對比,只當(dāng)指尖來到他柔軟的唇上時(shí)她便泄氣了。
他平時(shí)會喝很多水么?又或者吃了什么美容養(yǎng)顏的東西?這大冬天的,他的嘴巴怎么一點(diǎn)兒也不干?
反觀她,明明喝的水不少,嘴唇卻老是干干的,這么一比,感覺她才是男人啊。
不公平。
雪姝撇撇嘴,悄咪咪看了看他閉著眼,再確定了一下他均勻的呼吸,然后眼珠子一轉(zhuǎn),緊著一顆小心臟緩緩貼近男人那淺色的唇。
呼吸在與他軟軟的氣息交融時(shí),心里的小鹿越漸蹦跶得歡,雪姝便緊緊按著心口處繼續(xù)向前,直到自己的唇碰到他的。
又偷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人沒醒。
雪姝松了一口氣,而后準(zhǔn)備事成身退。
可就在這時(shí),本應(yīng)閉著眼的男人卻睜開的眸子,眸中波光粼粼,未等她的這口氣松完,他便捉住了她的纖腰,啟唇加深了這么吻。
“唔……”
雪姝一驚,條件反射地推他,卻在抬眼時(shí)不慎撞入了他那如春泉的眸子里,自此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一吻畢,雪姝氣喘吁吁,本就上了霞色的臉如今顏色更濃,甚至連耳尖與頸子都染上了一層粉。
夙珝意猶未盡,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啞聲問“這回可有咬疼?”
雪姝臊得被子里的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卻還是誠實(shí)地?fù)u了搖頭,抓著他的前襟問“你不是在睡么……”
夙珝勾著唇,指尖撫過她的眉梢,說“是在睡,不過,懷中這只貓兒眼神過于熱切了,想忽視都難。”
聽出他口中的“貓兒”指的誰,雪姝不由又是一臊,卻不甘心地說“那誰叫你沒事生這么好看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