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就是得意自豪么?
他是誰?
昭王爺身邊的紅人,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可惜白茯沒理解到他的得意,咽了一口唾沫后走過去壓著聲音說“這……這樣不好吧?我們家公主怎么說也是個黃花大閨女,王爺這……”
雖然她看到的是她家公主壓著人欺負,但王爺是誰啊?
男人啊,大賢的戰(zhàn)神啊,如何會拿她家公主無方?
到最后肯定還是他欺負她家公主。
“放心吧,”喜貴安撫道,“你看倆人都這樣了,王爺會不對公主負責?早晚而已。”
“負責……”白茯沉吟,想問王爺打算如何對她家公主負責。
然想想后還是沒問出口。
就像喜貴公公方才說的,主子們的事他們只管聽著就行,時機到了,自然一切就知道了。
就這樣,差不多又過了兩刻鐘夙珝方才從雪姝屋中出來。
于是喜貴就見他家爺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而白茯則見她家公主已經(jīng)成了爆炒小龍蝦。
小龍蝦頂著一身紅皮將神清氣爽的爺送至長禧宮大門。
那位爺走了兩步后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回過頭來跟小龍蝦說“本王送來的那些東西都得吃著,回頭本王來驗收成果。”
雪姝這會兒還不知道他又送來了一些豐……
咳咳!
只當他說的是先前兩次讓喜貴送來的其他補品,于是很聽話地點著頭應下了。
夙珝對她的乖巧表示極其滿意,為表獎勵,他給了她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將人迷得顛三倒四方才離開。
喜貴在心里連連咋舌,雞皮疙瘩差不多走一路掉一路。
跟了這爺這么些年,他對這人的這張臉已經(jīng)完全免疫了,但像這種溫柔又寵溺勾人心魄的笑卻是他頭一回見。
他的個娘誒,這哪里是什么神獸啊,這簡直就是妖精嘛。
目送兩人遠去,直到消失在視野中雪姝方才收回視線,只想起剛剛的那個笑,她的雙頰就跟著火了似的。
無情地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臉后她轉(zhuǎn)身往回走,邊跟白茯說“今兒個午膳起就把從他那得的東西拿出來吃吧,你去御藥房問問,看是怎么個吃法。”
說起吃法,白茯忘不了塞在自己袖子里的那張單子,她覺得有必要把這事兒給這位主兒說說。
畢竟還得……
于是乎,小會兒后。
雪姝站在小庫房門口,看看新的一批堆放在屋里的那些東西,再看看白茯交到她手上的詳細得連做法都寫好的單子,感覺自己受到了成倍的打擊。
僵硬地扭頭看向白茯,“我,真的像搓衣板嗎?”
說這話的同時,她已經(jīng)極力在挺胸抬頭了。
白茯不想打擊她,但瞧著眼前的實情,又不好昧著良心說話,想想后只能委婉地說“那倒不至于。”
聞言,雪姝瞬間更加挺直了身板兒。
她就說嘛,她怎么可能……
白茯“跟錦兒公主比起來,公主你還是有優(yōu)勢的。”
“!”雪姝剛緩一口氣,結(jié)果白茯這一說,頓時讓她差點被這口氣給噎死。
“算了,當我什么都沒問,”雪姝把單子扔給白茯,表示不想跟她說話。
跟夙錦兒比,竟然拿她跟夙錦兒的比,那還不如不比!
夙錦兒才九歲啊,九歲!
九歲的姑娘……
算了,不能想,越想越氣。
白茯憋笑憋得臉紅,知道她沒有真氣,便收好單子跟在后面寬慰她,說什么她年紀還小,還在長身子,以后指不定多迷人呢。
還說什么王爺給的那都是極好的東西,只要照著吃了,絕對是立竿見影。
她不說這些還好,一說這雪姝就想到男人臨走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