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殿下,您……”
拿長禧宮那位同錦兒公主比,結果還是長禧宮那位勝出?
夙睿興看向他,笑了笑,往屋里走,“本殿知道你想說什么,不過,本殿也就陳述一下事實罷了。”
事實?
劉獻不是很能理解,“奴才斗膽問一句,殿下先前不是同錦兒公主一樣,不喜長禧宮那位么,怎么現在就……”
夙睿興笑出聲,進內間坐于榻上。
“往日本殿并未同那丫頭有過接觸,多是聽錦兒說,片面之詞,難免偏頗,如今接觸了才知,那丫頭也并非就那么不能入眼。”
劉獻將手爐給他,“殿下便是因為這才跟錦兒公主爭執的?”
其實下午那會兒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聽出問題所在了,只規矩使然,奴才們不得插手主子們的事。
而且那時正是這位主兒在氣頭上的時候,便是他想問,也沒那個膽子。
“別想為錦兒那丫頭說話。”
夙睿興說起那時的事臉色就不好,尤其在看到手臂上纏的繃帶時,臉拉得都快到地上了。
“囂張跋扈蠻橫無理,本殿這些年就寵了這么個東西出來。”
連他都敢傷!
劉獻原是打算為這事說兩句的。
因為自下午事發,景萃宮來的人已不是一兩次了,他擔心這樣下去會把事情鬧大。
可這會兒聽他把話說得這么明白,劉獻自然不敢再多話,只能干巴巴地附和著。
夙睿興因下午的事而被攪亂的心情又因雪姝送的這些東西而得到了平復,甚至讓劉獻去把雪姝送來的東西拿給他看。
劉獻立馬就出去拿了東西進來。
看自家主兒在說起長禧宮那位時心情還算不錯,劉獻不由有些心驚,卻是沒敢問,只湊過去順著夙睿興說起了長禧宮的好話。
再說雪姝這方。
白茯將暖腳壺拿到雪姝面前時雪姝并無意外,倒是被壺上那精致的花紋和手感極佳的釉給吸引了。
不過,既然是從懷陽宮拿的東西,自然免不了一通檢查。
于是雪姝便將鶯歌喊了出來,三個人在屋里對著一個暖腳壺又看又摸又聞,場面一度詭異。
好一會兒檢查后,得出的結果是這就是一個暖腳壺。
這個結果對雪姝來說倒也沒什么意外。
夙睿興是陰險狡猾,但這也正好說明他是聰明的。
這是她與他之間的第一次禮尚往來,東西也是直接從他懷陽宮拿出來的。
如果第一次送的東西里就設了陷進,那么他是百分百脫不了干系的。
她檢查,不過是出于防范罷了。
白茯看自家主子對壺上的花紋愛不釋手,忍不住問“公主,你真要用啊?”
雪姝看她,一臉理所當然,“干嘛不用?這么實用又好看的東西,放著多浪費啊,而且,不花自己錢的東西,不用白不用。”
白茯嘴角抽抽,“你以前明明都不屑他們這些東西的。”
雪姝把壺給她讓她去暖上,邊說“以前那是我傻,不知道撿便宜,現在我想通了。”
好吧。
白茯對她這個理由表示無力反駁。
“對了,”雪姝準備鉆被窩前想起一件事,“夙睿興送我東西的事我希望明天早上就能讓夙錦兒知道,具體送的什么就算了,另外,鶯歌。”
鶯歌應聲而現身,“屬下在。”
雪姝“玉和宮那邊今晚起就暫時不用送畫了,秦婉如剛出了事,夙馨玉雖急于出來,但不至于現在就會有動作,而且……”
雪姝麻利爬上床把自己裹著。
“現在有夙錦兒兄妹倆這一出,原因還是我,秦婉如母女倆估計暫時會隔岸觀火好看成妃如何應對,她們不動作,我這邊剛好也要‘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