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手都不用動就能把夙雪姝那賤人除得徹徹底底!
秦婉如點頭,不過還是提醒道“我知道那小蹄子一向不入你的眼,但眼下情況特殊,能忍則忍,切記不可沖動行事,暫時先養好你的傷才是對的,明白?”
睿璽跟她現在都動不了,好不容易出來了一個,當然得把握機會。
“知道,”夙馨玉點頭,看向傷腿,放在腿上方的那只手漸漸收緊。
這次她絕對不會再讓夙雪姝那賤人得逞了,這條腿的賬,等這條腿好了她再跟她慢慢算!
而且……
想到一件事,夙馨玉的眼底閃過一抹羞澀。
蛟絹紗裙年前就能制好,就算年前這條腿不能恢復到行走的程度,至少也得到把這礙事的板子拆下來的程度。
如此她便能穿上那件絕無僅有的蛟絹紗裙,再配上她這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她便是大賢第一美人。
到時候,他一定會為她的絕世容顏而傾倒。
照他的性子,大賢律例又算得了什么,沒準到時候……
夙馨玉越想越激動,恍恍惚惚的,以至于什么時候從冷凌苑出來的都沒意識到。
當然,夙睿興同夙錦兒去長禧宮,及二人發生爭執這兩件事,不僅讓秦婉如夙馨玉和成妃有了心思,也讓后宮眾多將這兩件事看在眼里的其他嬪妃也有了心思。
只不過,有心思是一回事,敢不敢有動作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撇開延春宮走水這一大家認為的“意外”不說,宛貴人之死有些人心里還是有數的。
秦婉如在這后宮掌權了這么多年,害死的嬪妃不在少數,卻還沒有哪次像這回這樣直接被搬出來的。
不過區區“遺書”,若消息沒先傳到太后跟皇上的耳朵里,憑秦婉如的手段會處理不了那張紙?
還不都是因為這暗中有人操作,所以才會有這么多巧合。
至于這個暗中操作的人,這些人心里心知肚明。
但也只能心知肚明了,誰叫這其中牽扯到昭王府那位呢。
至于詆毀逝者謀害公主之事,那就更顯而易見了。
后宮之中,但凡長了心眼兒的都不看得出來此事由誰主使,而也正因看得出,所以才更不敢輕舉妄動。
秦婉如失宮失勢,二皇子被禁足,三公主雖已解除禁足,但褫奪封號這事已成事實。
一連串。
皇上的怒火已然到了一個極限,正是敏感的時候,傻子才會這個時候出來搞事。
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當后宮的這些人都在為之后的事揣測不已時,雪姝卻已進入了一個幾乎完全放松的狀態。
夙睿興送來暖腳壺的第一晚她便用上了,拉著鶯歌聊神宮的事便聊了兩個時辰。
鶯歌走后她也沒立馬就睡覺,而是跟做賊似的背著白茯悄悄去了書房,拿出她珍藏多年的故事小冊子翻了一晚上。
最后抱著冊子直接窩到床上看,差不多雞叫的時候才有了一絲睡意。
而當成妃去懷陽宮,秦婉如母女倆關著門密謀時正是她睡得正香的時候,這一睡直接省掉了早膳午膳。
晚膳時若非白茯硬把她拽起來,恐怕她能一口氣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迷迷糊糊地用完晚膳雪姝方才徹底清醒,醒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夙珝翌日要去神宮的事。
雖說兩人把話說開后并不是沒有分開過,但自從他從幽之境回來后,兩人幾乎每天都會見上一面。
雪姝都快習慣每天都要看上他一眼了。
想著接下來要兩日或者更久都見不到他人,她這心里就跟貓爪似的。
所以吃完飯后雪姝本打算問問鶯歌夙珝晚上的情況,可以的話便想去昭王府看看。
巧的是,她這邊剛準備把鶯歌喊出來,鶯歌就先一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