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墨悠居,不是紅色,沒有喜袍,沒有合巹酒,更沒有所謂的“本子”……
轉眼看了看窗外天色。
還是黑的,說明時間還早,還是該睡覺的時候。
雪姝不信,以為自己還在夢里。
為什么?
因為這個時間點他不應該出現在這里,而且在此之前她沒收到他會回來的消息。
于是,夙珝就見雙頰緋紅的小姑娘就這般睜著她這雙滲水勾人的桃花眼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然后,她的小手松開被子移到她臉上,揪著她臉上的細皮嫩肉毫不留情就是一使勁。
“嘶!”
雪姝吃痛,因夢里之事凝聚在眼角的淚珠子從粉面滑落。
“你這丫頭……”
夙珝一把捉住她那只小手,揉著被她揪過的地方,哭笑不得。
“都說了你是在做夢,怎的,我會騙你不成?”
雪姝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還是不信三天不見的人就這么回來了,可臉上的痛意卻提醒她這不是夢。
夙珝被她的小呆樣都笑了,湊過去在她紅艷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怎么,這才幾天不見,就不認得人了?方才不還在‘阿珝阿珝’地叫?”
說來他也是幸運,竟是一來便見她在被窩里以這種方式念著他。
他實則傍晚時分就回王府了。
但因神宮本就設有壓制神獸靈力的結界,他在靈力殘缺的情況強行釋放過于強勢的靈壓,導致身體極速疲憊。
故回來的第一時間他并沒像上回從幽之境回來那樣來她這,而是睡了一覺補充了些精力。
若非喜貴那家伙忘了叫醒他的時間,他該早半個時辰前就來了。
當然,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想法。
若是喜貴知道了,一定會跟他急眼。
畢竟他可是從一個時辰前就開始不斷嘗試叫醒這位爺了,奈何這位爺此番睡得過于沉,連“六公主”三個字都不好使了。
于是他只能冒著生命危險,曾幾度險些喪命于男人的魔爪。
最后終于得以把人叫醒,到頭來倒成了他忘了時間,不跟這位爺急眼跟誰急眼?
雖然急眼也沒什么卵用。
雪姝的腦子在片刻的癱瘓后漸漸蘇醒過來。
在意識到現在她不是做夢,而是他真的回來了后,她選擇性忽略了男人的話。
轉身猛地朝男人懷里一撲,抱著他就是一頓蹭。
“阿珝,真的是你!”
夙珝讓她喊得心都化了,捉著她的腰將人緊緊摟在懷里,“傻不傻,不是我還能有誰?”
雪姝緊摟著他脖子,嘴里哼哼著,跟小狗似的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清香,咕噥著。
“想死我了,你明明說兩天的,這都三天了,怎么才回來啊……”
以前也不是沒有分開過,但隨著兩人這段時間的親密相處,雪姝發現自己是越來越貪戀他的懷抱了。
當然,讓她如此激動的并不僅僅是他回來這件事,而是他竟以這樣讓她出其不意的方式出現在她面前。
她剛想他想得渾身血液沸騰,他便回來了。
夙珝沒想到小家伙會用這么可愛又熱情的方式迎他回來,心里一陣激蕩,喉間也跟著有些干。
他吞了吞喉,大掌輕放在懷中小嬌人的柳腰上無意識地摩挲著,扭頭,有些曖昧地嗅著小姑娘的發香。
“就這么想我?”
這種感覺好奇妙。
以往對男女間這樣的親近只覺嗤之以鼻,別說如此靠近他了,便是那些女人稍離他近些,他都打從心底反感。
而今小家伙在他懷里撒嬌,他不僅絲毫未覺反感,甚至還想更親近些。
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低低穿過耳膜,順著腦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