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攝像機都對準了君寒澈。
君寒澈把話筒丟還給記者,關(guān)上車窗,揚長而去。
傅霏死死掐著手指,臉色一片灰敗。
……
喬千檸帶著安逸照了x光,確定沒有傷到內(nèi)臟,顱內(nèi)也沒傷到,這才放下心。不過他頭被打破了,縫了幾針,身上皮外傷多。
周以諾親自給安逸處理了傷口,給他打上針后,過來看喬千檸。她不想聽護士問她八卦,所以正把自己關(guān)在換藥室,自己擦藥。她腰上腿上挨了好幾腳,青得可怕。
她覺得自己最近可能水逆,以前幾年從來沒有這樣頻繁受傷的。或者這場愛情就不應(yīng)該發(fā)生,它一直帶給她厄運和心碎!
“喬醫(yī)生,我來幫你。”周以諾見她手反得吃力,根本擦不到后背上的傷,趕緊拿過藥棉幫她上藥。
“滋……”喬千檸咬著牙吸氣。
“痛就哭,沒事的。”周以諾笨笨地勸了句。
喬千檸沉默了會兒,小聲說道:“干嗎要哭,哭是多么懦弱的一件事。我又不懦弱。”
她明白,周以諾肯定以為她是被拋棄了。她現(xiàn)在是以被拋棄的怨婦的形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得越可憐,大家的嘲笑和輕視就會越多。
“喬醫(yī)生……以后……以后我照顧你吧……我真的很喜歡你。”周以諾突然放下棉簽,急切地說道。
喬千檸轉(zhuǎn)過頭,想說句什么,嘴唇張了張,一個字也沒能說出來。周以諾多好啊,多平凡啊,多體貼人啊……她就應(yīng)該找這樣的人生伴侶!
吱嘎……
門推開了,君寒澈站在門口,視線越過周以諾,直接落在喬千檸身上。
她趴在檢查床上,衣服撩到脖后,背上有一團一團剛擦的藥,青的紫的橙的混在一起。
“君先生?”周以諾楞住了,幾秒后果斷地擋到了喬千檸的面前,小聲說道:“我正在給她治病,這里不允許外人進入。”
“你來賠償醫(yī)藥費嗎?我會請律師和你談。”喬千檸強迫自己和君寒澈直視,她不能認慫,多喜歡也不當(dāng)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