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問我為什么?”展熠扭頭看他,邪氣的笑容又掛到了唇角。
助理心里發寒,壓根不敢再多問一個字,連忙拿出手機安排人手去打探消息。
“君寒澈從來不做沒有規劃的事,就算是為了討好喬千檸,那也有別的選擇。他為什么要收購新麗,還有那家有鬧鬼傳聞的酒店……你不覺得奇怪嗎?”展熠抬了抬下巴,低聲說道:“現在經濟這么冷,他接連砸重金進來,肯定有目的。去年他已經搶先了,今年不能再讓他把好事一個人占盡了。”
“他是做美食集團的,我們競爭方向不一樣。”助理小心翼翼地說道。
“沒見著他的手越伸越長?在這座城里只能有一個稱王的人,憑什么是他。”展熠冷冷一笑,轉身走向他的車。
“那,為什么找喬千檸啊?”助理追問道。
“我喜歡,我高興。”展熠拉開車門,盯著助理說道:“回答滿意嗎?”
助理垂著雙臂,沒敢吱聲。
展熠一手握著方向盤,發動車慢悠悠地往外開,另一手握著手機給喬千檸發加好友的消息。附言:診療費。
喬千檸沒加他,回了個卡號給他。
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君寒澈的消息,喬千檸記得左明柏說他忙,所以沒打擾他。一路風馳電掣地回到家里,剛剛好九點,他沒來。
梳洗完畢,九點半,他依然沒到。
喬千檸在客廳里寫論文,不時看看時間。直到十一點,確信他不會來了,這才失落地回房休息。
她若想和君寒澈一起生活,將來這種等待的日子就會很長,漸漸的她會失去新鮮感,他身邊的女人卻不減反增。這么一想,其實和他過日子會很累。但喬千檸還是想試試,畢竟人這一輩子不狠摔一回,是不知道痛的滋味的。
睡前她給左明柏發了條消息,打聽君寒澈胳膊上的傷口有沒有好一點。左明柏回消息:傷口還好,他還在開會,估計今天不會回去了。
喬千檸失望地回到房間,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眼看就要兩點了,樓下的門開了。喬千檸還以為是錯覺,直到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這才一躍而起,直接沖到了樓梯上。
確實是他回來了,正揮手把西裝拋到沙發上。
“這么晚。”喬千檸端著架子,扶著樓梯不下去,眼神直往他胳膊上掃。
“喬千檸你給我擦的什么藥?”君寒澈在沙發上坐下,指了指她,“你給我過來。”
回來就兇巴巴的!
“藥過期了,我沒發現。”喬千檸有些心虛地走過去,挽起他的袖子,揭開紗布看傷口。
“我還以為你想毒死我。”君寒澈低眸看著她奶白的臉,握住了她的手腕,“今天去哪兒了?”
“去了趟療養院,趙奶奶犯病了。”喬千檸給他重新包好紗布,小聲說道:“傷口還好,過幾天炎癥會消下去,這兩天千萬不要沾水,不要做幅度太大的動作。”
“沒了?”君寒澈盯著她繼續問道。
“忌口,不要吃刺激性的東西,海鮮,牛肉都不要吃。”喬千檸繼續叮囑道。
“怎么和展熠弄到一塊兒的?”君寒澈干脆直接問道。
喬千檸驚訝地看著他,“你這也知道?你派人盯著我了?”
“喬千檸你不知道你現在是新聞人物?”
“難道又要花錢買視頻?那我不是不能出門、甚至不能和別人說話了?我去出診,又不是干壞事。”喬千檸急了,往他身邊一坐,噼啪啪地一頓抱怨。
君寒澈的臉色漸好,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有了笑意。
“你笑什么?”喬千檸被他笑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實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好笑。
“沒什么。”君寒澈往后一仰,靠到了沙發背上。
喬千檸側過身子看他,想問問他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