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我要上廁所。”她央求道:“你把我手松開。”
君寒澈呼吸均勻。
“我錯了,再也不弄疼你了,我保證溫柔聽話乖巧懂事特別稱職。”喬千檸繼續軟綿綿地央求他。
撲……
他反手丟來一只枕頭,特別準地打在她的腿上。
“君寒澈……”
她罵了一句,眼看沒希望,只能掙扎爬起來一跳一跳地去衛生間。她往后彎著腰,用指尖去勾褲腰,試圖脫下來。嘗試了好幾下也沒能成功,尿意倒越來越足了。
她無奈地坐到馬桶上,又嘗試著去勾底褲的布料,總不能讓尿憋死啊。這死變態報復心太強了,這種事她都沒地方可以去說。
她又氣又羞又急,跺著腳嚷嚷:“君寒澈我告訴你,你讓我丟這樣的臉,我明天就走!”
“你能走哪兒去?半夜不讓我好好睡,你自找的。”他過來了,靠在門框上,一手捏著煙一手拔開打火機點煙。淡煙繚繞中,他唇角勾著笑,格外迷人。
喬千檸拿他無可奈何。只要有一件事不順著他,他就能把她整哭!
“你先幫我解開。”她憋紅了臉,縮著肩膀忿忿地瞪他。
君寒澈盯著她看了好幾秒,這才走過來,彎下腰給她摟裙擺。
喬千檸沒能憋住,隨著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她的臉都快掉地上了。她死咬著唇,盯著腳尖不出聲。
恥辱!
逮著機會她也要綁回來,也讓他憋成烏龜。
“我說了別和我說不字,怎么樣?服氣嗎?”他終于解開了她腳踝上的領帶,笑著問她。
喬千檸抬腳就踢,可君寒澈似乎是練過,又快又準地抓住了她的腳踝。
真的是恥辱!
被他拉開腳踝的姿勢讓喬千檸的臉又一次掉到了地上。
她算是看穿了,君寒澈這是存心要讓她低頭,不讓她對他說一個不字。
那徹底臣服于他之后呢?他是不是就要把她給踢到天邊去了?
“變態!”她咬牙罵道。
“你這什么表情,視死如歸?”君寒澈蹲在她面前,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來了還瞪我,以后我不來了。”
“別來!別來最好。”喬千檸怒罵道。
“那我真不來了。”君寒澈突然臉色一冷,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喬千檸覺得這句話是說分手,頓時一陣心慌。看著略帶狠戾的眼神,她躊躇了半晌,小聲問:“是不是……真的要聯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