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教授又抽了兩下。
啪啪地響!
喬千檸疼啊,真的疼!可她也知道古教授是真動氣了。
“你們也是,一個多月了,進展呢!錢是用來燒的嗎?”
古教授揮著樹枝往后走,大家噤若寒蟬。
喬千檸偷偷往后看,她琢磨著,如果讓古教授和君寒澈開戰,誰會贏?
咚咚……
有人敲門。
大家往門口看,是周醫生!難得地沒有穿白大褂,一身暗藍色襯衣西褲,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
“實驗室不能進外人,出去等。”古教授不客氣地說道。
周醫生尷尬地笑了笑,乖乖地退到了外面。
一直到下班,大家才敢離開操作臺。
古教授帶著喬千檸出去,打量周醫生一眼,問道:“不上班跑我這里來干嗎?”
“古老師今天心情不好啊?”周醫生笑著問道。
“被她們氣的。”古教授瞪了一眼喬千檸,恨恨地說道:“恨鐵不成鋼,就知道談戀愛。”
“不敢了,不敢了。”喬千檸連聲求饒。
“哼!”古教授的視線回到周醫生身上,問道:“你別告訴我你是跑來看她的。”
“古老師,是我媽讓我來的。”周醫生無奈地說道:“您這脾氣啊,還真是幾十年如一日。這是我媽給你做的藥茶,干菜,還有自家種的絲瓜。”
古教授這才高興起來,“還是你媽好,行吧,你和喬千檸聊,東西給我。”
她抱著東西揚長而去。
喬千檸感嘆,果然學生不如菜啊……
周醫生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扶了扶眼鏡框,小聲說道:“你氣色不錯,我還以為安逸的事會讓你著急。”
“你知道安逸的事?”喬千檸驚訝地看著他。
“知道……”周醫生點點頭,小聲說道:“他其實和我一直有聯系,常和我聊天。被抓之前給我打了電話,說如果真的要判刑,拜托我照顧你。他一直擔心你和你先生之間感情不穩定,你會受欺負。他還說,他真沒做那些事。他做的都是正常的程序。”
喬千檸慢步往前走,沉默不語。
“還有一件事,那回你生病進醫院,他提過一嘴,說他在君安里面收買了眼線,幫忙盯著你。”周醫生猶豫了一下,壓低了聲音,“他出事之后我就一直在想這件事,到底是他收買了眼線,還是眼線找了他。他來錢雖然快,可是能盯住你們的人,肯定不是輕量級,不是一點點錢能收買到的。這個人起碼和君寒澈很熟,能接近他、掌握他的動向,而且不會輕易被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