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是嗎?我們回去吧。”喬千檸緊張地問道。
君寒澈呼吸很沉,很急,抱她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突然喬千檸感覺到了兩道視線從背后刺過來,她轉(zhuǎn)頭看,只見展熠的車就停在樹下,車窗半放著,里面有煙頭在明明暗暗地閃動。
他什么時候來的?
“你先上車。”她把君寒澈拉上車,猶豫了幾秒,去了展熠的車前。
“有事嗎?”她敲了敲車窗,彎腰朝里面看。
展熠轉(zhuǎn)過頭,盯著她看了幾秒,嘴角勾了起來,朝她身后呶嘴,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澳氵€不準備放手?”
“我為什么要放手?我們是夫妻。”喬千檸也答得直接。
“夫妻?”展熠笑出了聲,把車窗整個放下來,撣著煙灰說道:“明天新海潤就要灰飛煙滅了。給你一個機會,把芯片給我,我以市價買下來。只有一次機會,錯過了,明天他就一無所有了。”
“沒有芯片。”喬千檸轉(zhuǎn)身就走。
“喬千檸,朝前看,男人那么多,何必吊在他一棵樹上?這個世界從來都是這樣,弱肉強食,勝者為王。他已經(jīng)輸了,一敗涂地。君安都不保他,你何必硬撐,把芯片給我,你和他還能衣食無憂。”
“對不起,沒有新海潤我一樣衣食無憂。”喬千檸扭頭看向他,淡然說道:“而且,這個世界總需要一些美好和堅持,這才像個人類社會,并不是人人都是禽獸。”
“禽獸有什么不好?挺好的。人本來就是動物。”展熠掐了煙,又去摸煙盒。
“喬千檸。”君寒澈的聲音突然想響了起來。
喬千檸扭頭看,他正往這邊走,看上去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
“回去了。”君寒澈徑直走過來,拉住喬千檸的手往回走,看也沒朝展熠看一眼。
“君寒澈,下回不要隨便動手了,他們?nèi)硕唷眴糖巶?cè)過身,用紙巾給他擦額上的汗。
“我不想別人欺負你,誰也不行。”君寒澈抽回手,看了她一眼,冷著臉開車。
這表情、語氣和他之前一樣!
“你……”喬千檸猶豫不決地把手搭上他的額頭,方才他頭疼,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對了!”君寒澈突然拉下她的手,放到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一根一根的指尖咬過去,微笑著說道:“我們?nèi)ベI點東西。”
“這么晚了去哪里買東西?”喬千檸楞了楞,看著他又恢復(fù)成少年一般單純漂亮的笑臉,有些迷糊。
“跟我走吧。”君寒澈快活地沖她擠了擠眼睛,油門直接踩到底。
……
展熠發(fā)動車跟在后面,一直跟著二人到了天橋附近。
這個時候的天橋集市還處于最熱鬧的時段,很多年輕人在附近流連忘返。展熠停下車,盯著那二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突然他掐了煙,腦袋伸出車窗,一臉疑惑地看著手牽手下來的小夫妻。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拿出手機對著那二人拉近鏡頭,從鏡頭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君寒澈正從路邊攤的衣架上取下兩件白色長袖連帽的體恤衫,一件套到喬千檸身上,一件自己穿上。
這是兩個特別美好的人,三十塊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能穿出三十萬的氣質(zhì)。可能是他們兩個人帶來了廣告效應(yīng),那個小攤前很快就聚攏了人群,擋住了展熠的鏡頭。
他收起手機,若有所思地看著前方熱鬧的人群,歪了歪腦袋,自言自語道:“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
早上的新聞來得兇猛無比。左明柏和趙麓一行人早早就到了喬千檸的住處。
喬千檸看著各種爆料很是惶恐,就在她還在琢磨怎么從君寒澈這里找到芯片的時候,網(wǎng)上已經(jīng)有人爆出消息,說她把芯片騙過去,交給了競爭對家。而對家也及時發(fā)布了辟謠的消息,說是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