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和古教授聯(lián)系都直接打電話,每天的病情記錄在發(fā)完文檔后都會在手機上刪除,不給君寒澈發(fā)現(xiàn)的機會。
“她是誰?”君寒澈問道。
“朋友,你朋友雷陽的太太,”喬千檸解釋道。
君寒澈的眼中又閃過了迷茫,五顏六色的光在他眼里靜靜地凝固,像兩塊寒氣凜冽的彩色寶石,一切溫度都被他拒之門外。
“哦……”十多秒后他挑了挑眉,眼底的光重新流動起來,笑容也回到了他的唇角。
喬千檸舒了口氣,主動捧起他的臉親了一下。她不知道君寒澈是怎么消化這些他記不住的朋友的名字,還有他嘗不出味道的菜。每逢這時,他一定也是難受的吧。畢竟沒有誰想被人當成瘋子看待。
“君寒澈,你好了?”兩個穿著前衛(wèi)的男人在他們旁邊站定,驚訝地打量君寒澈。
這兩個人在雷陽家的游艇上見過,都是愛玩的那一類人,因為雷陽的關系,和君寒澈有一些來往,交情不咸不淡。
“過來了,這邊。”楚愛沐跑過來解圍,一左一右地拖著兩個人過去。
喬千檸這時候才想起拿手機查一下這家酒吧的來歷,怎么會聚集這么多有錢人呢?從門投來看,貌不驚人,還開在東南街這種地方。
“那個楚歆不是說這小子變成傻子了嗎?不像啊。”其中一個說話的時候,恰好音樂聲停下來,說話聲清晰地傳進了附近好幾桌人的耳中,包括了君寒澈和喬千檸。
喬千檸拉了君寒澈一下,朝門外指了指,“我們回去吧。”
“為什么?”君寒澈坐著不動。
喬千檸的手機又響了,楚愛沐發(fā)來的消息。
“今晚還會有很多人過來,你們是經(jīng)過,還是受邀請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喬千檸好奇地問她。
“東南街一年一度的競標賽,贏的人會得到下一整年的東南街話語權。”
“話語權是什么意思?”
“比如賽車場地,最終獎勵,自由搏擊賽的舉辦者,都由今晚的贏家來牽頭。所有來這里的人,都是上一年度在相關比賽里投入非常大的。”
喬千檸半天沒能回過神……有錢人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