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德國的事不是錢恒干的,誰干的?”展熠又問道。
“難道是你?”楚愛沐楞了一下。
“有點意思?!闭轨诓[了瞇眼睛,笑了起來,“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幾年前的車禍就很奇怪,君之棠那廢物干不了這種事,他們家爭權奪利沒人爭得過老太太,排除自家人干的這事。”
“所以……是他們家族的敵人?你的意思是,車禍和德國的事,是同一個人策劃的?”楚愛沐猛地坐起來,伸著手指數了一下日子,驚嘆道:“十年前的事,君寒澈才十九歲……如果不是他們家爭權,那是為什么?”
“你來我這兒,不就是想聽我這些嗎?現在聽完了,你去查啊?!闭轨诖蛄藗€哈欠,手伸過來抓楚愛沐的手,“結了婚,也沒見你變老實?!?
“我哪里不老實?”楚愛沐低眸看他的手指,耳根有些泛紅。
“野心太大,雷家想要,楚家也想要。愛沐,女人的肚子再能裝,也裝不下這么多。適可而止,我可不想救你?!闭轨诎阉氖炙厝ィ謶醒笱蟮卮蛄藗€哈欠。
“展熠,你是真的……喜歡喬千檸吧?”楚愛沐趴過來,凝視他的臉。
展熠半瞇著眼睛,靜靜地看著屏幕,好半天之后,喉結滑了一下,“哦……”
楚愛沐楞住了。
他承認了!
“天生妖物,你說的。”展熠巴掌伸過來,推開了楚愛沐。
楚愛沐苦笑道:“你真是……讓人恨。”
“恨得用力點?!闭轨陂]上了眼睛。
呼呼的風聲從音箱里往外冒,喬千檸叫君寒澈時甜得能滴蜜的聲音夾雜其中。
楚愛沐看了會兒,也閉上了眼睛。
……
喬千檸拖著君寒澈到了岸上,撿起在冰面上翻滾掙扎的魚,不顧手指凍得發痛,直奔鑿開的洞前,把魚丟了進去。
“怎么了?”君寒澈走過來看。
“快游走,別讓君先生再抓住你了?!眴糖庉p輕試探了一下水面,凍得馬上縮了回來。
“吃什么?”君寒澈蹲在她身邊看魚。
“吃……你……”喬千檸抓著他的手往水里摁。
君寒澈任她鬧,手在冰到能讓手指頭凍掉的水里安靜地伸著,轉過頭,目光滾燙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