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擬好了。”律師把文件放到桌上,嚴肅地說道:“見證人和君先生分別簽字,另外,我會錄下視頻。”
君寒澈打開文件,一一檢查完內容,在后面簽名。左明柏遞上擰開了的印泥盒子,他把手指摁上去,重重地摁自己的簽名上。
趙麓和左明柏各自簽名,按手印。
“我會送去公證,封存遺囑,直到……”律師深了口氣,嚴肅地說道:“用得上的時候,我公正辦事。”
“謝了,左明柏送律師,趙麓留下。”君寒澈的注意力仍在文件上,直到聽到關門聲,他才抬頭看向一臉關切的趙麓。
“第一,我接受治療這件事完全保密,左明柏都不許知道。第二,萬一有事,不管是誰,敢侵犯喬千檸的利益,你馬上和這個人聯系。”
君寒澈遞上一張卡片,上面只有一個號碼。
趙麓收好卡片,擔憂地說道:“為什么不讓左明柏知道,你一直很信任他。”
“盯著他的人太多,你合適。”君寒澈簽好最后一份文件,終于抬頭看向趙麓,一字一頓地說道:“從現在起,你必須保證一切以喬千檸的利益為上。萬一我會做出傷害她的事,馬上帶她離開。”
“真的會這么嚴重嗎?”趙麓越加不安,眼眶也漸漸泛紅。
“我去醫院。”君寒澈站起來,手指在文件上叩了幾下,“你處理這些。”
“好。”趙麓點頭。
君寒澈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淡淡地說道:“有什么好哭的,我對你們很好嗎?辦不好事,別想留在這里。”
“明白。”趙麓抹眼睛,轉身看向他。
君寒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
喬千檸伸著懶腰坐起來,沙發上早沒人了,貓盤在上面,一動不動。
“君寒澈?”她幾間房間找完了,確定他出去了,這才懶洋洋地坐回了客廳沙發。
睡了一覺,現在腦袋還有點發沉,懶洋洋地什么都不想干。突然,她胃里一陣發酸,控制不住地翻涌起要吐的沖動。她趕緊沖進了衛生間,吐了個痛快后,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沒來例假!
或者可以說,她也許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