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被噎了個半死,揉了把鼻子,壯著膽子頂撞道:“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想得美?那到底是誰啊?”
“丈夫姓喻,當(dāng)年全額獎學(xué)金進(jìn)了哈佛,從事歷史研究。妻子是護(hù)士,跟著他到了國外,家庭主婦。夫妻二人先后病逝,兒子被親姑姑接回來后,在涼山生活過一段時間,后來就沒人再見過他了。等查清這一家人的來歷,基本上可以追蹤出這人的身份。如果斷定與我們家的長輩有過結(jié),也能說得通。但是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可以否定這種可能性。”
“可如果不是和你家人有過結(jié),就是和你有個人恩怨。恨到這種程度,你做了什么啊?”喬千檸不解地問道。
“奪妻之仇?這個擁有12億大別墅的男人是喜歡我姐的男人。”安逸順口說道。
“你姐身邊擁有十二億的別墅的男人,那不就是我自己。還有別人嗎?”君寒澈反問。
姐弟二人競無法反駁。仔細(xì)想想,真沒有!
“不是世仇,也不是奪妻,那你說是還會有什么原因嘛?”安逸憋了半天,不服氣地說道:“而且也不止你一個人有錢。對,展熠也有錢,他也追求我姐。你剛出事那會兒,他還接我姐去他家住過呢。”
“安逸!”喬千檸抓起抱枕往安逸身上砸,“你給我閉嘴。”
“多打幾下。”君寒澈環(huán)抱雙臂,嘴角勾著笑,“把蠢腦子打醒。”
“姐!”安逸被打得倒在沙發(fā)上,一個勁地求饒,“我不說話了還不行?而且我說得有道理啊,展熠不是一直拿你當(dāng)對手嗎,可你事事壓他一頭,他想除掉你也能理解。否則他為什么要搶先一步去拿視頻?”
“他會直接在國內(nèi)下手,才不會花錢請人出國,他自大,自大懂不懂?”喬千檸沒好氣地說道。
安逸想了想,抱緊了抱枕,小聲嘀咕:“那……也有可能有別人……”
“你別給我塞男人了。”喬千檸用力揪著他的耳朵,罵道:“小心我把你丟出去。”
“有可能有別人……”君寒澈眉頭擰了擰,沉聲道:“有可能不是因為喬千檸。”
“你還有別的女人?”姐弟兩個楞了一下,雙雙走到君寒澈面前。
“初戀?”安逸激動地問道。
“君寒澈你當(dāng)時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還簽過別的女人?”喬千檸打了個激靈,想到了當(dāng)時簽契約的事。若他真的也簽過別人,并且傷害了那個女人呢?
“行了,沒那樣的人。”君寒澈被姐弟兩個吵得頭疼,啪地一聲把手機(jī)倒扣在桌上。
喬千檸和安逸對視了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今晚這兩個男人意外地和諧。
“我……回房。”安逸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抓起電腦,快步去了房間。
喬千檸走到君寒澈面前,捧著他的臉看了會兒,突然用力擠了一下他的臉。
“這些事,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你也沒問我。”君寒澈拉著她的手坐下,打開電腦給她看照片,“行吧,既然你有興趣,我給你講講。”
“什么叫我有興趣?你是我丈夫,你受傷了,這件事一直沒能查清楚,我現(xiàn)在對停車場充滿了恐懼,甚至那三個字都不想聽到。你怎么能說出我有興趣幾個字啊?”喬千檸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
君寒澈歪著腦袋看她,過了會兒,揉著她的頭頂微笑:“好了,知道了。現(xiàn)在就好好和你說清楚。”
“快說。”喬千檸把他的手機(jī)塞到他手里,“有那對夫妻的照片嗎?我也想看看。”
“有。”君寒澈打開相冊,把手機(jī)遞給喬千檸。
十四年前的照片,夫妻兩個人站在一棟房子前面,手牽手,頭靠頭。看上去是為搬進(jìn)新家合影留戀。太太穿著時尚,不輸今天。不過當(dāng)時這個地方的房價還未起來,能漲到這個價格,完全是個意外。別墅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