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嘲諷道。
“就憑你剛剛說的話,我絕不可能把票投給你。船上的每一位醫學專家都是為了科學散盡了家財的人,在海上飄著,是因為需要在海上尋找我們需要的物質,不是逃難,也不是閑得長毛。你什么三觀!”
“三觀什么,能吃嗎?三觀若有用,你兒子的爸在哪兒?”
“他是生病!”
“生病就去死,別給人帶來麻煩。尤其是重要的人。”展熠冷笑道。
“要死你死。”喬千檸火了,一把扒開了他,轉身下樓。
“喬千檸,當什么烈婦!”展熠追了兩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呼吸驟然變得急促,“你若有三觀,就認識不了他。”
“對,我沒三觀。賣過了,所以不賣了。神經發完了嗎?”喬千檸輕輕推開他的手,輕聲說道:“你到底在著急什么?就算著急,在我這兒撒威風也沒有用。”
“我需要在你面前撒威風嗎?”展熠冷笑道:“這個時候他可是和朱雯在一起,沒想過要管你。”
“謝謝你告訴我,給你,這是信息費。”喬千檸吸了口氣,奪過他的手機,利落地給他掃碼轉帳,“收好了,你剛剛的信息值一塊五。”
她說完,把手機重重地拍回他的胸前。
展熠舔了舔嘴角,慢慢低下身子,俯到她耳邊說道:“對,就是這樣,別愁眉苦臉的。”
“展熠你怎么還沒長大。”喬千檸搖搖頭,推開他,快步往樓下走。
“誰沒長大?”展熠楞住了。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男人總是顯得很幼稚。這在你身上體現得很充分。”喬千檸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
“我喜歡的女人,你?”展熠咬牙,臉色一沉。
“不是嗎?若不是,你在我面前又酸又臭個什么勁?”喬千檸下了樓,牽著君南麒,找樓下的傭人問清了廚房的位置,帶他去廚房,準備在那里打發時間。
助理走過來,小聲問道:“真要留她們母子住在這里嗎?若查出有未登記的人住在這里……我們會惹麻煩的。”
“怕麻煩就滾出去!這世上有我怕的事?”展熠撣了撣煙灰,淡然說道。
話音剛落,門外就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