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雯的病房門口。君寒澈看過朱雯的傷勢出來,她傷到了腿,失血過多。船上的船員給她捐的血,現在還在觀察期。
他往前走了幾步,看到暗光下兩個熟悉的身影,他慢慢地停下來,凝視著靠在一起的兩個人。
很快,兩個人分開了。他想了想,直接走了過去。
“這么晚,在這里表演太極掌。”他直截了當地說道。
“不然呢,接吻,你信不信。”展熠舔嘴角。
“你?和她?”君寒澈也不客氣,直接嘲諷道:“演這個沒意思。”
喬千檸看了看他,直接扒拉開二人,小聲說道:“不妨礙你們看月亮了,請讓開。”
她力氣還不小,直接把兩個人扒到了兩邊。
展熠想跟上喬千檸,被君寒澈攔了下來。
“讓開。”展熠不耐煩地說道。
“你跟我來。”君寒澈拽著展熠往前走。
“你干嗎!”展熠甩了兩下,沒能擺脫君寒澈,被他硬拖進了旁邊的小房間。
“行了,有屁快放,我沒耐心。”展熠甩了甩手,嘲弄地看著君寒澈。
“你是怎么知道科研船競標的事?為什么對x1x2這么感興趣?”君寒澈質問道。
展熠揉了揉肩,半瞇起了眼,嘲笑道:“怎么?”
“說。”君寒澈往他面前逼近一步。
“要你管。”展熠推開他,揚長而去。
君寒澈緊盯著他,半晌,轉身走出了房間。
展熠越走越快,拐過走廊,到了自己的房間。船上的條件很普通,還比不上他最便宜的一艘游艇,帶窗的房間,科研隊自覺地給了女性和長者,現在展熠睡的小房間狹窄又低暗,他氣沖沖地往小床上坐,但力氣過猛,額頭重重地撞在了上下鋪的鐵桿上,砰地一聲響。
展熠倒吸一口涼氣,捂著額頭慢慢地彎腰蹲了下去。
“展少,怎么了?”助理正好走到門口,聽到動靜,趕緊進來看。
“別碰我。”展熠推開他,捂著額頭坐到床上。
助理瞅著他的額頭,慢慢冒出一個大包,擔心地問道:“不然我去請喬醫生?”
“請請請,有什么好請的,她是能還魂還是怎么?”展熠訓斥道。
助理不敢再吱聲。
展熠捂了會兒額頭,沒聽到動靜,又惱了,“你怎么不去請?”
“啊?”助理懵了會兒,剛轉身,又被展熠給叫住了。
“回來。”展熠想了會兒,問道:“馬上和家里聯系,把消息的人找到。”
“什么消息?”助理又懵了。
“x1x2。”展熠說道:“如果是因為航線測算,定在這里,那說明他知道船的航線,消息是從他們內部傳出去的。而拿到開發權是能換到巨額回報,但是沒有團隊,他們做不出來,看那些人的樣子,并不想要團隊。”
“只賣處方嗎?”助理疑惑不解地問道。
“或者不想讓藥面市。”展熠說道。
“這是為什么,奇怪……”助理徹底迷茫了。
“別杵著了,去拿藥,沒見著我受傷了?”展熠捂著額頭,又發火了。
助理趕緊往外跑。
……
海面上風平浪靜。
經歷了臺風和海盜,一行人算是脫了一層皮,這兩天一直無精打彩。沒受傷的人,強打精神收拾船上的狼藉。
喬千檸和君南麒負責打掃健身房。母子二人把推倒的器材扶起來,推回原地。掃完地,母子二人開始拖地擦桌子。
君南麒拿著小拖把跟在喬千檸身后,她拖哪里,他就跟著拖哪里。這小拖把是喬千檸用舊衣服給他做的,每次輪到喬千檸負責清潔,他就會跟著喬千檸一起完成工作。
“媽媽。”君南麒突然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