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明搶?”展熠徹底變臉了。
“所以我建議你接受我的違約金。”君寒澈說道。
“我不接受呢?”展熠冷冷地問道。
此時(shí)展熠的人已經(jīng)開始向君寒澈靠過來了,大有隨時(shí)開打的樣子。
喬千檸撫著額,冷靜了片刻,擲地有聲地說道:“我也不接受,契約就是契約。”
君寒澈怔住了,“不接受?”
“不接受。”盧卡斯搖頭攤手,“我覺得展先生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沒有必要?dú)Ъs打官司。我還是希望盡早讓x1x2問世。而且我認(rèn)為應(yīng)該講究契約精神。”
“君寒澈,聽到了嗎?”展熠又笑起來了,彎著腰,把手伸向君南麒,“來,兒子,爸爸帶你玩去。”
“你讓他叫你什么?”君寒澈又怔住了。
“你沒聽到啊?兒子,叫一聲。”展熠炫耀一般地說道。
“展爸爸。”君南麒脆生生地叫了一聲,然后朝君寒澈做了個(gè)鬼臉,和展熠手拉著手去玩水了。
“我們開party吧。”琳達(dá)拎著兩瓶酒上來了,興高采烈地說道:“慶祝我們又經(jīng)歷了一次難忘的事。”
“這是值得慶祝的嗎?”喬千檸故意找琳達(dá)說話,躲避君寒澈的注視。
“當(dāng)然,慶祝我們還活著,手腳俱全。”琳達(dá)舉高雙手,用力晃了幾下,“所以,讓我們慶祝吧。”&;
音樂這時(shí)候響了起來,大家往泳池邊聚攏。
船上能吃的能喝的,都是未被砸碎以及從海里現(xiàn)捕的,魚,貝,螃蟹,蝦。大家用大盆子抬上了樓,架上燒烤架子,準(zhǔn)備開始渡劫之后的狂歡。
琳達(dá)生性活躍,早早就換上了泳衣,美人魚一樣跳進(jìn)了水里。喬千檸一直在烤架前忙活,她不是因?yàn)槭ツ浮⑶诳欤且驗(yàn)橐o兒子單獨(dú)烤幾份。兒子的口味,兒子的喜好,只有她最清楚。
“都是他喜歡的?”君寒澈站在她身邊,安靜地看著她。
“嗯。”喬千檸點(diǎn)頭。&;&;
“嗯,我記住了。還有什么?”他又問道。
“你記這個(gè)干什么?”喬千檸扭頭看他,隨口問道。
“你呢,你喜歡哪些?”君寒澈沒回答她,手指在貝殼里拔了幾下,低聲問道:“你都是給南麒在烤,你自己喜歡吃哪些,我做給你吃。”
喬千檸埋下頭,心臟怦怦怦地狂跳。
“你又沒有味覺。”她悶了會(huì)兒,極小聲地說了一句。
“這么了解我?只是灑吧里見過一面?”他低下頭看她,鼻尖都差點(diǎn)兒蹭到她的臉頰上。
“烤魚要糊了。”喬千檸越來越慌,裝作要拿烤魚的樣子,趕緊往旁邊挪了一步。
君寒澈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碗,低低地說了句:“小心。”
喬千檸的心臟跳得更快了,慌亂之下,直接把他的手推開,直接抓起了燒得滾燙的魚。
“喂!”君寒澈來不及阻止,飛快地打落她手里的魚。
喬千檸的指尖和手心燎起了好幾個(gè)水泡!
君寒澈二話不說,托起她的手,直接吻上了她的掌心。
喬千檸的心臟又酸又軟,忍不住手撫在他的臉上,嗔怪道:“喂,不是這樣處理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親一下。”他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身后輕輕拖,“你去處理吧,我來烤這些。反正我也不會(huì)處理傷口,跟你過去,反而耽誤你的事。我怕會(huì)一直想親你。”
喬千檸的臉都發(fā)燙了。
這人,現(xiàn)在說話也太直接了吧!
“快去啊。”君寒澈朝底下指指。
喬千檸托著手腕,快步往樓下走。
治療室只有一個(gè)病人在值班。科研船的主要工作就是尋找需要的藥材,從里面提煉需要的特劑。若在某偏僻窮困的碼頭停靠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