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向我求婚嗎?”
“不求了。”喬千檸笑了起來,和左明柏打了聲招呼,“你們聊吧,我要下樓了。”
“不許去。”君寒澈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有些撒嬌的意思:“你今天和我回家。”
“那也得我完成工作呀,很快。嗯,我九點下班,到時候聯系。”喬千檸捧著他的臉揉了一下,腳步輕快地往外走。
出了樓道門,她放慢腳步,輕輕地揉捏起了撞痛的肩膀。他方才那一下,用的力氣很大,剛撞上的那一瞬間,她幾乎要以為自己骨頭會裂開。君寒澈的身體是她唯一擔心的事,當時治療方案她還沒看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琳達已經做完了病案標本記錄,參加化驗的人被叫過去狠批了一頓,所有隔離人員回到工作崗位上。
醫院如戰場,每一個細節都不能馬虎。
喬千檸剛剛合上病例本,有人輕輕敲響了房門。她轉頭一看,多年未見的楚愛沐就在門口。
“是你呀。”她站起來,笑吟吟地向楚愛沐伸手。過了這么多年,雖然當初楚愛沐有自己的目的,但是也能想得通。人不為已,難道為你?她謀她自己的路,無可厚非。唯一讓她有些難受的是,那晚在俱樂部,楚愛沐也加入了那些打賭的人。
“還以為再見不到了呢。”楚愛沐和她握了手,上下打量她,微笑著說道:“因為你,雷陽和君寒澈都做不了朋友了,還有那幾個,都成了普通生意場上的過客了。雷陽聽說你回來,在家里已經喝光了三瓶xo了。”
慢著!
喬千檸腦子里一個念頭飛快閃過。如果說,要抹掉的是所有記得她的副人格,那君寒澈為什么還和朱雯保持著良好的關系,還差點結婚了呢?也就是說,君寒澈也應該不記得朱雯才對啊!
“想什么呢?”楚愛沐輕拍她的肩膀,問道:“是不是,還是因為當年的事,對我有意見?”
喬千檸的肩膀一陣痛,趕緊退開一步,“別、別拍肩膀,剛受了點傷。”
“怎么受傷了?”楚愛沐緊張地問道:“我的力氣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