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好嗎?”
隨著說話聲響起,人群分開,錢恒叼著煙,大搖大擺地走上前。
“恒少,包你滿意。”經(jīng)理笑瞇瞇地捧上一支雪白煙,笑著說道:“這是我們酒店特有的煙絲所制,外面都沒有。”
“我可不沾那種東西。”錢恒睥他一眼,冷笑道:“少和我玩這一套。”
“您誤會了,我們就是香煙。不過煙葉是我們老板在絕對沒有污染的高山上種植,有專門的配方,綠色環(huán)保,口味絕佳。我們這是為一等一的上等人服務(wù)的地方,不會沾那些邪門歪道。”經(jīng)理又捧上來,笑著說道:“你品品就知道。”
錢恒捏起煙聞了聞,經(jīng)理馬上打著了打火機。
火焰也帶著奇怪的味道,與煙草、包著香煙的特殊材質(zhì)燃燒融合在一起,散發(fā)出奇異的香味。
“還真他媽的好聞。”錢恒吐了白煙圈,又睥了經(jīng)理一眼,“你們老板還挺會來事的,什么來頭,來到我們這兒,也不出來和大家交個朋友。”
“他年紀(jì)大,喜歡安靜,本來在這里建酒店是想修身養(yǎng)性,只會會朋友。但是風(fēng)水大師勸他把酒店辦大,各位貴人的貴氣,與這山水的靈氣相融合,都能增長靈性。”經(jīng)理笑瞇瞇地回完話,在前面帶路。
錢恒撣了撣煙灰,看著雪白的煙灰飛散,嘲笑道:“神神叨叨,真正修身養(yǎng)性的人,才不想賺錢的事。”
“我們老板賺的錢,并沒有自己用,而是投進了這山水,給萬物生靈用了。”經(jīng)理又說道。
“屁話一堆,我最討厭這種裝的人。誰不愛錢?我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把搶錢說得么清新脫俗的。你這里一晚上,人均最低三十萬,你也好意思說給萬物生靈用?他能代表萬物生靈?”
錢恒說著,抬起一腳,直接踹到經(jīng)理的腰上。
他蠻橫慣了,在這座城市里,除了展熠,還沒有他不敢動手的人。
經(jīng)理往前栽了幾步,依然保持著笑瞇瞇的神態(tài),在前面默默地帶路。
“哎,展熠那小子怎么回事?聽說他們那些長輩都鬧起來了,要分家,要重選總裁。”跟在錢恒身后的人快步走近他,小聲問道:“他以前沒這么窩囊吧,能讓那些騎在脖子上。”
“他非要開醫(yī)院,砸了不少錢進去,沒盈利不說,還把別的投資都給耗住了。這小子,為了一個喬千檸,可真下得血本。可是人家喬千檸拖著兒子嫁給了君寒澈,也不知道他圖什么。”
這時又有人接了話,一群人唏噓了半天,只見錢恒停了下來,慢慢扭頭瞪著他們,一瞬間,大家都閉嘴了。
“你們在爺面前能少提君寒澈那晦氣東西嗎?”錢恒掐了煙,在掌心里揉成一團,重重地丟向面前的人。
“不提了。”大家交換眼色,賠著笑臉哄他。
“展熠那小子,也別提了。他還以為他是以前的展熠?”錢恒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大步邁進了酒店大堂。
眾人跟進去,里面白霧繚繞,氣味比外面更香甜。
“這什么香,太舒服了吧。”有人伸著脖子,閉著眼睛,大口地聞著氣味。
“我們公司自己研制的香,每位客人可以自己挑選一款帶回家。有安神的,有提氣的,有養(yǎng)養(yǎng)的,還有潤肺滋陰的。都有。”經(jīng)理從一邊的展架上捧起了香架,給大家展示。
“你們老板挺能耐。”錢恒捏起一塊香聞了聞,丟回盤子里,“行了,帶我們?nèi)ヅ轀厝!?
經(jīng)理馬上放下了香架,帶著一行人穿過大堂往后面走。
走過蜿蜒的小石子路,是一大片溫泉區(qū)。眾人換了衣服,各自挑了喜歡的池子泡了進去。服務(wù)生是清一色的漂亮男孩子,穿著青衣漢服,走在霧中,確實像是從月下走出來仙人。
“哎,你過來。”錢恒盯住一個捧著香茶過來的男孩子,朝他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