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門里有電梯,下到負二層,門打開就是一道白色防盜門。整個一層看上去冷冰冰的,沒一點生機。這種冰冷的感覺讓喬千檸更加不安,她很害怕門打開后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場面。
冷汗越涌越兇!她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看向君寒澈,他和趙麓正在看手機。
“安逸說c套安防系統比ab兩套時間要短,他剛用了干擾系統,但是只能控制十分鐘左右。”趙麓往四周看了看,緊張地說道:“這是復制地經理的卡,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用。”
“給我,你們在這兒等。萬一有變,喬千檸你帶他們先回去。你和我之間,必須保證有一個人是安全的。”君寒澈拿過卡,大步走向門禁處。
喬千檸深吸了一口氣,緊張地看著君寒澈。
君寒澈到了門口毫不猶豫地刷了門卡。三秒識別后,門禁發出了通過驗證的提示音。一行人長長地松了口氣。
君寒澈進了門,謹慎地檢查了一下里面的情況,這才出來給二人打手勢。
喬千檸想也沒想,一頭撲進了門里。兩邊都是辦公室,門沒有鎖上,輕輕一推就開了。里面柜子桌子里面是空的,桌上還有水杯,藥瓶。
二人有了種不詳的預感,這里的人似乎已經撤退了!
“里面是實驗室,你看看。”趙麓走到落地玻璃墻前看了一眼,激動地招呼二人。
喬千檸幾個快步到了玻璃墻前看,底下一整層都是實驗室,各種試驗器皿都還擺在原地,靠墻的一整排柜子看上去是用來放培養基的,但是現在全空了。
“里面還有一間房,”另一名助理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喬博士你來看看!”
喬千檸三步并兩步跟著助理沖進了最里面的一間房,這房間空蕩蕩的,在一角還丟著兩段繩子。
“這是關人的地方,”喬千檸的心懸了起來,可是房間很空,除了繩子根本沒有任何可用的線索,不能判定是不是關兒子的地方。
“看這里。”她在墻上仔細看了會兒,突然停了下來,撫著墻上的刻字,激動地說道:“是南麒,他就被關在兒,這兒有他刻的喬字。”
君寒澈從另一間房檢查完過來了,聽到喬千檸的聲音,馬上沖到了墻邊。
“確定嗎?”他貼近墻壁,仔細看上面的刻字。
“確定,是他的字。我們在船上時,他喜歡在貝殼上刻字玩,所以最后一筆會像魚尾巴一樣。”喬千檸拉著君寒澈的手指,讓他感受像小魚尾巴擺起來筆畫。
“你們是什么人?”門口突然傳來了嚴肅的質問聲。
幾人扭頭看,只見幾名拎著電棍的保安站在門口,正虎視耽耽地盯著他們。
“客人啊。”趙麓擋到喬千檸身前,朝保安笑了笑。
“客人?客人怎么跑這兒來了?”保安上下打量君寒澈,明顯楞了一下。
“君總?”保安低呼了一聲,馬上退開一步,給君寒澈行禮。
這一招把喬千檸一行人也看楞了。
“這是唱的哪出戲?”君寒澈冷靜地問道。
“哦,我們老板把酒店買了,他和您可是老朋友。”保安笑瞇瞇地說道。
“老朋友?”君寒澈和喬千檸對視一眼。兩口子一路上設想了太多種情境,唯一沒想到的是,酒店易主!
——
房間里香霧繚繞,錢恒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支雪茄,趾高氣揚地盯著走進來的君寒澈和喬千檸。
“錢恒?”喬千檸楞了幾秒,怒氣沖沖地質問道:“酒店是你買的?”
“對啊,我買了。”錢恒敲了敲雪茄,嘴角扯了扯,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有什么問題嗎?”
“為什么買這里?”君寒澈盯著他的眼睛,冷聲問道。
“呵,好笑了,你管我買哪里!”錢恒囂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