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拿下了我們這兒娛樂業、酒店業的大半個江山。朱氏集團被錢恒給控制住了,那小子是個混帳,不管什么生意都要橫插一腳,做事從來不講規矩,這不,我們君安好幾個合作伙伴都被他給搶走了。”
“這大君總也不管事啊,還是得小君總回來才行。”
有人壓低聲音,看向君之棠。大家聽到他的話,都看向君之棠,陷入沉默。
君之棠心里一陣難受,他好歹是君家的長子,在這里也工作了二十多年,沒想到在眾人眼中,他是如此不堪重任。熱汗不停地從他背上往外冒,襯衣都濕透了。他很懷疑,今天就是君寒澈要把他徹底踢出君安集團的日子。
“小君總到了。”這時秘書接完電話,迅速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
他用力握了握杯子,額角青筋鼓了起來。
大門此時從外面推開,幾名年輕助理先走進來,站于大門兩側,緊接著是左明柏、趙麓等人。大家都站了起來,齊刷刷地看向大門外。
“好多人哪。”清脆的童聲傳了過來。
君寒澈走在前面,君南麒和傅揚跟在后面,都穿著西裝,特別正式。
“怎么還帶了兩個孩子?難道是想把股權給兒子?”
“那另一個是誰?”
“私生子嗎?”
“君總,坐這兒。”趙麓上前去,拖開了正中間的椅子。
君寒澈解開西裝扣子,落了座,深幽的眼神掃過滿座的員工,輕輕點了點頭:“都坐吧。”
一陣桌椅輕響,大家坐了下去。
君之棠走過來,坐到了右邊首座,清了清嗓子,佯裝親切。
“寒澈啊,你這次回來,我去看你和侄子,都沒遇上。很忙嗎?”
“哦,從那邊接了一批病人過來,陪千檸忙醫院的事。”君寒澈垂著眼睛,淡然說道。
這不冷不熱的態度讓君之棠又難受起來了,他忍著氣,用力擰開杯蓋,又喝了口水。
“今天來,兩件事。”君寒澈又開口了。
大家馬上打起精神,死死盯著君寒澈。
“一件,我退出君安董事會,所有工作交給大君總主持,我名下所有股份轉給我兒子君南麒,我的太太,喬千檸是他唯一的監護人。”
此話一出,會議室里迅速一陣喧嘩。
“怎么會這樣?”
“小君總,是不是你的身體……”
“您是想再開辟新商域嗎?”
君寒澈輕輕搖了兩下手指:“不,我以后的時間只用在一件事上,那就是陪千檸和兒子。大哥……”
君之棠端著杯子,仍沉浸在震驚之中,連君寒澈叫他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