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子頤指氣使的。
重山傲嬌的小表情自然也沒有落到小草的眼里。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小草沒有追根究底,一旁的燕赤霞反而忍不住了。
重山翻了個白眼,斜了燕赤霞一眼“虧了你這一身的修為,難道你感受不到哪里的氣息變化嗎?”
順著重山目光所指的看了過去,細(xì)細(xì)感受之下,燕赤霞當(dāng)即又恢復(fù)到一臉震驚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瞳孔驟然收縮,抬手指著柳白所在的方向。
“這是怎么回事,為何那陰云不僅不散去,反而還在匯聚,好沉重的壓力,那家伙到底打算干什么?”
再也克制不住情緒,燕赤霞對著重山追問道。
重山的目光之中透著深深的凝重,沉聲道“若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是打算面對那條長舌的雷劫之時,引動自己的雷劫!”
“他這是干什么,想找死也不是這么找的吧!他難道不知道雷劫疊加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說著說著,燕赤霞的話音忽然一滯。
是啊,他怎么會不知道!
“哼!又是這幅死樣子,永遠(yuǎn)都在逞強!”一聲悶哼,燕赤霞環(huán)抱雙手嘀嘀咕咕,冷眼看著柳白道“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怎么應(yīng)付,別到時候死在雷劫之下,我可不會幫他收尸!”
小草頓時就不樂意了“哼!大胡子是壞人,我?guī)煾改敲磪柡Γ趺磿溃∧悴潘滥兀÷月月耘 毙⊙绢^還沖著燕赤霞做了個鬼臉,略略略的吐舌頭,肉乎乎的小臉蛋鼓成了小包子狀。
重山冷冷的瞥了燕赤霞一眼,眼神復(fù)雜,他可不是小草那種七八歲的小丫頭,雖然略微早熟,但年歲終究太小,已然有些懵懂。
燕赤霞話說的雖然難聽,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未嘗不是一種關(guān)心,嘴硬心軟倒是和重山自己有那么幾分相似之處。
因此,重山看向燕赤霞的目光已然有了幾分變化,雖然還不至于到又好感的地步,但和先前的冷眼相看,沒放在眼里,好了不知道多少。
“早死早超生,正好本大爺也解脫了!”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眼睛里頭寫的可不是這些,心里頭暗暗焦急道。
“柳白你個王八蛋,要找死也不是這樣找的呀,就算你要找死,你倒是先把和本大爺?shù)钠跫s給解了呀!自己找死還非要拽著本大爺陪葬,你個混蛋王八蛋!不得好死···呸呸呸!生兒子沒的家伙···············”
一邊罵柳白不知死活,非要作死,順帶還把柳白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另一邊卻又在暗暗祈禱柳白千萬不要有事,一定要順利度過這次雷劫。
若是柳白知道自家坐騎這么腹黑,這么咒罵自己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它給扒皮抽筋,燉了吃了。
畢竟柳白以前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吃貨,如今雖然修為已經(jīng)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但柳白修的可是逍遙道,講究的是順從本心,任意而為。
一想到柳白,重山就覺得心里難受,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那么蠢,竟然在戰(zhàn)敗之后,半昏半醒之間被那家伙強行簽訂了神魂契約,讓柳白在自己的元神里面,種下了一縷神魂烙印。
搞得現(xiàn)在光是在一邊看著心里頭就七上八下的,難受的要命!
安安靜靜的茍到世界末日不好嗎?非要裝逼,非要作死!
呼呼哀哉,虎生竟如此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