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眾尼便匆匆出了二十八里鋪,直奔福州城而去。
她們本就是收到了了岳不群的求救書信,前來福州幫忙,如今雖然一路波折,可是這福州城,卻是肯定要去的。
幸好這之后的路程,卻是沒有再生出什么別的風波,進了福州,眾尼并未第一時間入城,而是先去了福州城東的無相庵掛單住下。
這也是恒山派一貫的傳統,除非是當地沒有尼姑庵的情況下,才會尋客店歇息,不然一般都是在當地的庵堂之中掛單修整的。
休息一夜,養足了精神之后,第二日恒山派諸多弟子才在定靜的帶領之下,前往福州城中,尋找華山派諸人。
眾人來到福威鏢局之前,卻恰逢令狐沖自福威鏢局大門而出,然后身后嵩山派的鐘鎮卻不顧前輩臉面,直接從身后出手偷襲令狐沖,一劍自令狐沖的后背劈下。
令狐沖于儀琳曾有大恩,雖以報答,可是儀琳心中卻依舊對令狐沖又感激之情,如今見此情形,哪里還能干看著,當即縱身一躍,化作殘影。
令狐沖心中警覺,身形一動,閃到一側,卻是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劍,而后便忽然覺得一陣清風拂來,而后便看到儀琳帶鞘長劍直接架住鐘鎮的劈砍,而后右手屈指成劍,恰似風雷聚出,一指點在鐘鎮的左肩肩頭。
鐘鎮長劍被架住,還未看清來人樣貌,直接便被點在肩頭,一股勁力入體,周身仿若雷擊,體內真氣直接一潰,五臟六腑動蕩,身形直接倒飛出去,有空中噴出一口鮮血,落在地上,臉色蒼白無比,竟是連掙扎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了。
華山派眾人均是一驚,嵩山派其余二人一看,竟是儀琳,心中大驚,嘴上卻道“恒山派的弟子就是這般對付五岳劍派的師叔的嗎?不講半點情分?”
儀琳還未說話,正走過來而來的定靜卻道“若真是五岳劍派同盟,我恒山派弟子自當禮敬有家,可是此等背后偷襲的齷齪小人,我恒山派眾人不論是誰見了,卻都是要仗劍出手的。”
“你!”嵩山派二人怒目而視,指著定靜,卻無言爭辯。
“怎么,兩位嵩山派的師叔,莫非要和我恒山派做過一場?”出言的卻是性子有些沖動的儀和,嵩山派出手偷襲,已經是大大的令人不齒,還如此蠻橫,心中早已忍耐不住。
“好,帶我等稟明掌門師兄,再由他定奪”丟下這么一句,二人便背著渾身無力的鐘鎮急忙離去。
“原來是定靜世界和恒山派的諸位師侄,諸位不遠萬里,前來相助,不群這里謝過了”只見岳不群走下臺階,來到定靜身前,直接拱手彎腰,語氣十分真誠。
定靜卻是連忙扶住岳不群,道“岳師兄,咋們都是五岳劍派聯盟,我恒山派豈有坐視之理,只不過這一路行來,遇到好幾撥魔教的埋伏,這福建境內,卻是危險的緊啊!”
又側過身子對著身側的儀和和弟子鄭鄂微微示意,二人趕忙上前,將拜盒呈上。
岳不群身后的勞德諾趕忙上前,接過盒子,又立馬退回岳不群身后。
定靜卻是看著令狐沖,疑惑的道“岳師兄,令狐師侄這是?”
岳不群卻冷色道“此子結交魔教妖人,屢次違反我華山戒律,已被我逐出門墻。”
“啊,岳師伯,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說話的卻是儀琳,對于令狐沖,儀琳的映像極好,如今聽聞如此消息,心中卻是萬萬的不信。
定靜卻道“儀琳,這是華山門內之事,岳師兄自會秉公處理,需要你多什么事!”
語氣之中,雖有呵斥之實,卻無呵斥之意。
又道“岳師兄,儀琳年幼無知,還望師兄見諒!”
岳不群卻是面不改色,道“無礙,無礙,儀琳師侄武功高強,劍法更是精妙,恒山有此弟子,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