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城西官道之側的茶棚,十數個皂衣捕快正在四處查探著現場,領頭的是個鷹鼻闊口的高大中年漢子,乃是南京府的捕頭。
十余個皂衣捕快將茶棚四周的尸體全都收斂到一塊,一個頗為精明的捕快便躬身走到高大捕頭的身側,恭敬的道
“嚴頭,一共二十六人,二十五男一女,一男一女兩個道士,其余皆是普通江湖人士打扮。”
嚴姓捕頭大步走到尸體之前,那精明的捕快緊隨其后,嚴姓捕頭徑直來到老道和美艷道姑的尸身前頭,俯下身子,仔細的打量著兩具尸體。
一旁的精明捕快也跟著蹲下,口中人士絡繹不絕的道“所有的二十六人,全部都是一擊斃命,看其傷口的形狀,似乎是一柄很是鋒利的寶劍!”
嚴姓捕頭的臉色有些陰沉“這兩個道士,是崆峒派的紫青雙劍,江湖上的頂尖高手,享譽江湖已久,怎么會死在這里?”
那精明的捕快似乎心中早有猜測,想也不想,當即便回答道“嚴頭,屬下猜測,這很可能和最近在江湖上出沒的羅摩遺體有關!”
嚴姓捕頭也點了點頭,道“據傳那羅摩遺體原本是在細雨的手上,而如今卻落入一個叫柳白的手中,那柳白能從細雨手中奪得遺體,其武功可見一斑,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既然得了遺體,為何還要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南京城呢?”
精明捕快也皺起了眉頭,想不明白到底是何原因。
二人思量一會兒,那嚴姓捕頭便有些不確定的道“莫非他還想用手中的半具遺體,引出另外的半具遺體,好將完整的羅摩遺體收入掌中?”
說道這里,嚴姓捕頭的眼睛一亮,但是隨即精明捕快便也將心中的疑惑提出“嚴頭,這柳白當真如此膽大包天?這羅摩遺體,可是江湖中人人都覬覦的寶物,如今他拿著寶物招搖過市,莫不是還想與整個武林為敵不成?”
越想越亂,其實,殊不知,他們已經接近了事情的真相,只是這種真相,在他們眼中,是萬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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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南京,乃是一國之都的所在,天子腳下,不甚繁華。
縱使見慣了后世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的景象的柳白,對著繁華的南京生出一絲好感。
柳白不知自己會在這南京城待多久,但是,想必,應該很快,按照自己現在的進度。
就如同打游戲闖關一樣,拉怪,然后一波清掉,最后在面對轉輪王這個oos,然后一記大招秒掉,簡單的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
所以柳白是半點都不著急,現在著急的,應該是那群眼熱羅摩遺體的人,就好像今天白天哪兩個劍法還不錯的道士一樣。
南京的熱鬧是柳白前世所沒有的那種熱鬧,而且南京最出名的地方,莫過于十里秦淮了,柳白既然到了這里,當然便不會錯過這最讓人期待的地方,
所謂十里秦淮,其實只是比喻,反正在柳白看來,便是如此,雖然秦淮河上,畫舫無數,但是要真的算其里程的話,沒誰有那閑工夫,柳白亦如是。
尋了搜較大的畫舫,砸了五百兩的銀票,今夜這艘船上,便只有柳白一個客人了。
所謂溫香軟玉,蝕骨,莫過于此了。
作為一個劍客,柳白不僅喝酒,而且還喝花酒,找女人那更是家常便飯了。
對于柳白而言,與其去禍害那些良家女子,不如花些銀子,和這些風塵女子痛痛快快的瀟灑上一夜。
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盡數都在今夜釋放。
畫舫之上的女子也都十分的用心,雖然是天子腳下,達官顯貴不勝枚舉,但是向柳白這樣出手大方的人,終究還是不多。
琴棋書畫,歌舞彈唱,幾乎是將所有的才藝盡皆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