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雞很香,柳白吃的盡興。既然吃飽了,那自然是要找點事兒來做的,今夜,估計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夜晚,屋子里面很黑,不過幸好的是,屋子外有著細微的月光自窗口射入,勉強倒是還能見物。柳白走到屋內(nèi),點亮了桌上的蠟燭,微弱的燭光,照亮了昏暗的屋子。
柳白拿出今日上午在城內(nèi)挑的一柄洞簫,來到屋外,縱身一躍上了房頂,倚著屋梁,靠著青瓦,看著天際那輪殘缺的明月,悠然而婉轉(zhuǎn)的蕭聲驟然響起,彌漫在這寂靜的夜空之中。
柳白的院落數(shù)十丈外,幾顆大樹之上,隱隱有黑影晃動。
心神放開,對于這些尾隨著自己的人,柳白早已經(jīng)有了察覺,自從自己進入南京城開始,這些人便一直圍繞在自己的身邊,不斷地跟蹤監(jiān)視這自己。
今日只有在張大鯨府上和進入云何寺之時,才稍稍的斷了片刻,其余時候,幾乎是寸步不離,雖然隔得很遠,這群人的跟蹤技術(shù)也也為高超,但是氣息,特征,卻是瞞不過柳白。
對于這些人的身份,柳白大抵還是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揭破他們的行蹤,就這么靜靜的等著他們的首腦們自己送上門來!
一曲落畢,柳白卻是沒有在吹,而是靜靜的躺在房頂,欣賞著星空的浩瀚與美麗,心中想著不知何時,自己才能夠在這漫天星海之中遨游!
“如此良辰美景,若是再有佳人在側(cè),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一聲輕嘆,柳白的口中發(fā)出所謂的感慨。
“公子覺得奴家如何?可稱得上是佳人?”卻見一綠衫女子,衣著大膽,面若桃花,身材極為妖嬈的女子,輕輕一躍,上的屋頂,信步走到柳白身側(cè),竟是直接倚入柳白的懷中,腦袋貼著柳白的胸膛,一雙纖纖素手拂上柳白的肩膀和腰間,似乎要將自己融入柳白的身體之中一般。
女子生的貌美,身上帶著淡淡的清香,柳白順勢摟住女子的柳腰,雙目一閉,鼻子卻是用力一聞,清香入鼻,煞是醉人。
“好香的美人,好婀娜的身姿!”
那女子口中癡癡一笑,玉手輕輕的拍打著柳白的胸膛,嬌羞的道“公子,奴家可還入得公子的眼?”
柳白左手一動,輕輕的捏住女子的下巴,微微一抬,四目相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道“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嗚呼哀哉!老天真的是有些不長眼啊!”
女子卻是玉手卻是直接握住柳白的手腕,迷人的雙目迎著柳白的目光而上,眼中的迷離魅惑,畢露無遺,柔柔的道“公子此言何意,奴家卻是聽不明白!”
柳白卻是臉上笑容漸消,輕輕一嘆,道“如此美人,卻生的一副蛇蝎心腸,當(dāng)真是可惜,可惜啊!”
女子聞言,眉頭輕輕一條,腦袋一晃,掙脫柳白捏住自己下巴的左手,臉頰又是朝著柳白的胸膛貼去,嬌媚的道“公子莫拿奴家尋開心了!”
目光卻是驟然一寒,冰冷怨毒之意毫不遮掩,右手依舊捏著柳白的左手,原本放在柳白腰間的左手卻悄然伸到大腿處,輕輕一拂,手中已是多了一柄短劍,刃長半尺,劍刃卻異常的鋒利,月光照射下,竟散發(fā)著微弱的寒光。
左手慢慢的移動,身形卻不見有絲毫的動作,用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的遮擋住了柳白的視線,鋒刃對準(zhǔn)了柳白的腰肋,只要猛一用力,短劍必然盡數(shù)沒入柳白體內(nèi)。
女子眼中兇光一閃,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左肩一顫,短劍立時以雷霆之勢,直插柳白腰肋。
然而,下一刻,女子臉上的笑容便戛然而止,因為他的左手手腕,此時,已經(jīng)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握住。
她還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只大手虎口之處那厚厚的老繭,硌的她細膩白嫩的皮膚生疼,短劍自然也就停在了半空,劍尖距離柳白的衣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