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憩了兩個時辰,郭襄便已經(jīng)醒來,西山一窟鬼都還在客房之中休息,只有楊過和柳白二人坐在院中閑談。
此刻,風(fēng)雪早已經(jīng)停止,院中的桌凳都被莊客們清理的干干凈凈,還細心的在凳子上墊了一層氈布,只是周遭地面還覆蓋著一層雪花。
郭襄走到二人身旁坐下,道“柳大哥,楊大哥,你們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柳白道“你自己怎么不多休息一會兒?”
郭襄道“我睡不著,昨夜又走的太急,怕姐姐和弟弟他們找我不到,心中擔(dān)心!”
楊過道“也是,你姐姐素來是個沖動好強的性子,你還是趕緊去和他們碰面的好,不然到時候又不知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郭襄看著楊過,道“楊大哥,這么說,你當(dāng)真和我家是舊識了,我姐姐說我剛出生的時候你還抱過我,時不時真的?”
楊過一笑,道“你姐姐說的不錯,我確實抱過你!”
柳白道“可不止你楊大哥抱過你,還有你楊大嫂也抱過你!”
楊過道“柳兄說的不錯,龍兒當(dāng)時也是抱過你的,只是柳兄是從何得知的?”
柳白卻是一笑,沒有回答,反而是郭襄,不禁問道“楊大哥,我聽說你曾在南海之畔等待你的妻子,卻是不知楊大嫂此刻身在何處?”
楊過卻是幽幽一嘆,道“十六年前,龍兒身受重傷,藥石難醫(yī),本來我夫妻二人欲一同赴死,可是卻恰逢南海神尼路過,將龍兒帶往南海普陀島醫(yī)治,說是十六年后夫妻再會!”
郭襄卻又問道“這南海神尼又是何人?為何又要十六年后再會?”
楊過卻是一種一突,反問道“你竟不知南海神尼?莫非郭伯母從未和你提及?”
郭襄道“我娘認識這個南海神尼嗎?她從來都沒有和我們說過!”
楊過聽得郭襄這般回答,心中忽然雜念頓起,眉頭緊皺。
柳白卻是有些看不過去了,道“楊兄,你說你婦人被南海神尼帶走,可是你親眼所見?”
楊過道“未曾親眼見過,乃是郭伯母告訴我的,當(dāng)時他對我說,南海神尼十六年一履中土···”
說著說著,楊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本就是極其聰慧之人,先前不過是一葉障目罷了,如今在細細回想,其中可疑之處甚多。
當(dāng)即便忍不住站起身來,疑惑地道“莫非、莫非郭伯母是騙我的!”
柳白又道“這我卻是不知了,只是我卻是從未聽聞這南海神尼之名!”
楊過踉蹌幾步,晃了晃腦袋,神色復(fù)雜,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郭襄見楊過這番模樣,心中擔(dān)心不已,慌忙問道“楊大哥,你怎么了?”
柳白道“楊兄,欲知事情倒地如何,不如前往當(dāng)時與尊夫人分別之地,好好思索一番,說不定便能找到蹤跡呢!”
楊過卻是豁然開朗,沖著柳白拱手道“是了,多謝柳兄指點之恩,小弟這就趕赴絕情谷,告辭!”說罷,竟是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郭襄伸了伸了,喚了聲“楊大哥!”可是楊過去意已決,卻是沒有半分的猶豫。
“柳大哥,楊大哥這是怎么了?”
柳白卻是神秘一笑,道“你楊大哥去找你楊大嫂了,說不定下回你們再見之時,你便能看到你楊大嫂了哦!”
郭襄疑惑的道“柳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白卻是沒有解釋,因為解釋也解釋不清楚,看著郭襄的眼睛,道“天機不可泄露,只不過,你相信我嗎?”
郭襄見柳白目光如炬,俏臉一紅,慌忙側(cè)過身子,道“我自然是相信柳大哥的”
柳白又道“既然相信,那你就在襄陽好好等著,下回你楊大哥再赴襄陽之時,你肯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