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呢?國師在哪兒?”
“稟大人,先前憐大家魔教賊子被襲,受了驚嚇,陛下特許國師帶憐大家回府去了!”
“那還不趕快去請!”
“遵命!”
南郊的祭天大典,幾乎完全亂了套,皇帝死了,皇帝最出色的兒子也跟著死了,皇帝指定的繼承人太孫朱允炆正抱著尸首痛哭流涕。
三公蒙了,萬物百官們蒙了,兩萬御林軍也蒙了。
一時之間,大家伙都沒了主心骨。
忽然間,百官之中響起了一個聲音:“還請太孫節哀順變,主持大局!”
“還請太孫主持大局!”
此言一出,臺下百官紛紛一愣,二人便是跪地高呼:“還請太孫主持大局!”
臺上三公、太史、以及諸多皇子皇孫,目光對視之下,紛紛跪地俯首,齊聲呼道:“還請太孫主持大局!”
朱允炆眼中精光一閃,可嘴里細心裂肺的哭泣卻依舊如故,掙扎著從朱元璋的尸身旁爬了起來,正要開口,忽然間,異變突生。
“所有人退開,不得妄動!”
猶如平地之中乍響的一身驚雷,磅礴的內力瞬間便將聲音送出,席卷整個平原,傳入每一個官員、兵士們的耳朵當中。
封寒一騎當先,身后跟著三十余黑衣騎士,黑袍之上紋著燙金的火焰圖騰,背著統一的制式樸刀,面色冷峻冰寒,猶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在后面,五百黑衣挎刀,一模一樣打扮的九重樓漢子魚貫而入,分作兩列,立在正對著祭壇的大道正中,面對著兩旁的文武百官!
“吁!”
嘶鳴聲響起,三十余騎幾乎在同一時間,勒馬而止,停在祭壇前方。
封寒率攜眾登上祭壇,厲聲高呼道:“所有東西都不準動,違者斬立決!”
“噌!”
三十多柄樸刀齊齊出鞘,將祭壇圍得水泄不通,目光直直的盯著祭壇之上的每一個人,眼神好似雪山之上那千年不化的積雪一樣冰冷。
“封寒,你這是干什么,想要謀反嗎?”三公之中,一個六十余歲的老儒生第一時間站了出來,指著封寒厲聲斥道。
一道璀璨的刀光乍現,封寒背后的寶刀天兵已然入手,架在了老儒生的脖子上面,刀上凜冽的寒芒,刺的老儒生脖子一陣刺痛。
可是神色卻異常的堅定,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反而越發的激憤,怒斥道:“你可以殺得了我,可你難道還能在場的文武百官悉數殺了不成,難懂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嗎?”
封寒的情緒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冷聲說道:“老大人,我敬你的骨氣,可是我勸你還是不要阻撓我辦案,如今陛下死因未明,我九重樓乃是陛下親命,難道不能保護好現場,調查陛下的死因嗎?還是說老大人你做賊心虛,陛下和燕王便是你還害死的!啊!”
老頭頓時一個機靈,急忙爭辯道:“你不要血口噴人,老夫··老夫····皇太孫在此,豈容你放肆!”想起一旁的朱允炆,老頭立馬又硬氣了起來!
朱允炆看著封寒,目光之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淡淡的問道:“封大人,莫非你當本太孫不存在嗎?”
封寒收刀入鞘,朝著朱允炆拱手一禮,淡淡的說道:“不敢,太孫身份尊貴,微臣豈敢不敬,只是眼下這個情況,太孫還是避嫌的好!”
“你!”朱允炆忽然語滯,伸手指著封寒,眼中閃過一絲溫怒,振臂高呼道:“御林軍何在?”
可是,空氣之中除了呼嘯著的風聲,卻再也沒有半點回應,臺下平原之上兩萬披甲持刀的御林軍將士們,好似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空氣之中彌漫著的大寫的尷尬二字。
封寒面無表情的看著朱允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