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流轉不定,似乎想起了什么,忙一把拉住漢子的手臂,急忙道“我記得老五叔和我講過啊無的情況,說是什么練氣,要我看,這個柳先生怕不是那些會練氣的高人喲!”
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漢子滿臉疑惑的望著自家妻子,問道“練氣?那是什么東西?”
婦人搖頭道“我也不曉得,就是當初啊無腦殼痛的時候,我去請老五叔來給她看病的時候聽老五叔講過!”
男子移開目光,沉聲說道“老五叔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曉得的東西多,他都對那個柳先生那么佩服,肯定錯不了!”
婦人深以為然的點頭應道“好,那就這么決定了,改天曬完谷子,你提一筐雞蛋,帶啊無上山去找柳先生,看哈他對啊無的頭疼有沒有辦法!”
“徐嬸!什么辦法?我有什么辦法?”
抱著一捆柴火的年輕女子,頭發(fā)披散著,遮住了部分的面容,臉上黑漆漆的,有些臟亂。
身上的衣服也只有一件單衣,而且還也打滿了布丁,褲子也一樣,但是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能有衣物蔽體,有飯食入腹,不讓自己陷入饑寒交迫的囧困之中,就很不錯了。
唯一的缺陷,恐怕就是年輕女子的臉上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語氣平淡至極,也沒有絲毫的起伏。
婦人看著年輕女子,臉上露出一個溫柔溺愛的笑容,柔聲說道“啊無,明兒個你叔叔帶你去看醫(yī)生,看哈子能不能治好你的失憶癥,幫你想起你的家人!”
姑娘的眼中忽然涌現(xiàn)一道精光,語氣第一次有了起伏,帶著一絲激動,一絲期盼,飛速的點頭道“好嘞好嘞!”但隨即又恢復了到了先前的平淡和古井無波。
抱著柴火往屋側堆放柴火的位置走去。
婦人目光始終停留在啊無的身上,一直到她苗條略顯一絲消瘦的身形消失在屋子轉角為止。
漢子拍了拍她的肩頭,說道“好了好了,明兒我就帶啊無上山去,你也莫擔心了,先去把雞蛋準備好,我去翻一哈谷子。”
漢子說罷直接起身,拿起靠在屋側長長的“刨子”,朝著最外側的大竹席走去。
婦人也緊隨其后,進到屋內,去準備雞蛋了。
還是有些灼人的日頭慢慢向西靠去,清揚婉轉的民謠歌聲在村子南頭的屋子上空不斷的回響。
“黃楊扁擔喲軟溜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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