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武當王也,不知施主怎么稱呼?”
和徐翔嘮叨了好一會兒,王也還是上前和柳白打了個招呼。
柳白笑著應道“原來是王道長,久仰久仰!在下柳白!”語氣十分隨和,沒有半點倨傲之色。
這倒是有些出乎王也的預料,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卻也是多了起來“原來是柳白兄弟,失敬失敬!”
柳白打量著王也,目光之中流露出的濃濃的贊許,就像是長輩看到優秀的晚輩之后,眼睛里頭流出的那種目光。
不僅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對勁,反而覺得順理成章,王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生出這么奇怪的想法。
不禁朝著柳白仔細的打量了幾眼,從上到下,從頭頂到腳下,可卻并未看出有絲毫不對勁的地方,就像個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
普通人!王也心中不禁一顫,能夠和徐翔這樣公司之中的元老,跺一跺腳異人世界都要抖上好一會兒的人站在一起,還有徐翔隱隱約約之間流露出來的尊敬,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可是········
想的越多,王也心中的震撼就越大,同時疑惑自然也越來越多,不過他這人素來豁達,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反正不做敵人就行。
“聽說這次羅天大醮所有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都可以報名,到時柳兄弟是否也會下場?”王也這家伙倒是半點都不生分,才互相恭維了幾句,就拉著柳白聊了起來。
柳白卻搖了搖頭回道“我也想上場,可惜超綱了!”
“超綱?”王也不禁有些疑惑,不禁把目光投向柳白的眼睛。
柳白伸手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說道“對啊!年紀太大了,早過了三十歲了!”
王也不禁再次打量的柳白,似乎想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看錯,可是不論怎么看,柳白看上去都只是而是二十五六歲的模樣!
“別開玩笑了,你看上去也才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比我大不了多少!”
王也不禁朝著柳白翻了個白眼,表達自己的不信。
柳白卻哈哈笑了幾聲,在王也的背后輕輕拍了幾下,接著說道“反正我是不會下場的,不過王道長你要是下場的話,那天師繼承人的位置可就沒跑了!”
說罷,柳白已經松開了王也,快步朝著前面的馮寶寶追了上去,徐翔自然也緊跟在后頭,只有王也,頓足在原地,看著柳白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迷茫和不解。
只見他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絲弧度,唇瓣微啟,近不可查的低喃聲響起“這場大會,越來越有意思了!”
······················
此時,柳白身后的徐翔腦門已經升起好幾道黑線,然后想起先前出門之前,柳白對他說些那些話。
在外頭不許叫老師,不許表現得太過尊敬、拘謹,妨礙柳白結交新的朋友!
盡管當時心中對柳白生出些許覺得自己這個老師有些不著調的念頭,但是很快,又都被那比山高、比海深的師恩給淹沒了,只能無奈的答應。
先前看著柳白和王也好似朋友一樣勾肩搭背的閑聊,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白的胡子,心中不禁暗暗想著自己以后的輩分到底該怎么算。
可是,對于柳白的所作所為,他這個做徒弟的,卻不敢有半點置喙,只能自己在心底里頭悄悄地嘆氣,保持著沉默,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頗為寬闊的廣場,腳下都是上好的花崗巖鋪就而成,兩側同樣是石雕的欄桿,上面的雕刻雕像,都透著古樸道意,同樣古色古色的樓閣殿宇坐落在廣場的一側。
廣場之上人數不少,但柳白的眼中,卻只出現了一個人影,一個老者的身形。
老者頂著滿頭的銀白長發,眉毛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