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距如此之大,原來都是道友的功勞!”
說著,竟起身朝著柳白躬身一禮“老道在此謝過道友對楚嵐的教導之恩!”
張之維作為張懷義的師兄,自幼時開始,便一同在上一代天師的門下接受教導,二人之間的關系,縱使是比起親兄弟也絲毫不差。
尤其是在華夏文化之中,講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么同門的師兄弟,師姐妹,自然也就和嫡親的兄弟姐妹沒什么區別。
張之維這個舉動,顯然是把張楚嵐當成了自己的孫子來看待,長輩為晚輩謝師,也不算什么逾矩捷越。
柳白也不矯情,欣然接受,拱手回道“老天師客氣了!既如此,那此事我就當老天師是答應了!”
說罷就直接朝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笑道“差點忘了,還有件事,老天師,咱倆之間的切磋,不知可定好了時間?”
老天師定睛看著柳白,沉吟了片刻,忽然正色肅然道“不知徐兄是否和道友提及,近日來全性中人出現在我龍虎山四周之事?”
“全性?”柳白有些不屑的說“不過是一群跳梁小丑罷了,不過既然老天師心有掛礙,那推遲一些也無妨,我想要的對手,必然是一個沒有牽掛,處于全身時期的強者!”
“對了,友情提示一下,據我所知,這次全性這些家伙的目的,好像是你的師弟——田晉中哦!”
說罷,柳白直接推門而走,只留下老天師一人,臉上露出一絲嚴峻凝重之色,沉吟在柳白的話語之中,明亮的眸子當中,一絲厲色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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