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dān)心,她沒事,只是暫時昏了過去而已,我已經(jīng)替她止了血了!”
聽著柳白的聲音,陸玲瓏懸著的那顆心才放了下來,同時也看到了一直被自己忽略的,被柳白抱在懷里,只露出半個垂著的腦袋和那條熟悉的馬尾,還有那雙有些臟亂了的白嫩小腳,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腳指甲上面涂著粉紅色指甲油,腦中不禁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和好友花兒一起再床上嬉戲打鬧,然后互相幫對方涂指甲油場景。
畫面忽然一變,就像是電視劇被人直接點了下一集一樣,直接跳到了剛才花兒全性的壞人俘虜,那個面目猙獰、虎口獠牙的畜生用鋒利的鐵釬刺穿了花兒的四肢,并且一臉淫邪的打量著自己和花兒,滿口的污言碎語··········
想到這兒,陸玲瓏不禁下意識的緊咬了牙關(guān),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恨意!
該死的全性!都是壞蛋、人渣、畜生!!!
悄悄地在心里頭把全性的十八代祖宗都給罵了一遍又一遍!
渾然沒有察覺到,一屢屢溫和的真元,正悄無聲息的,通過她抓住柳白的雙手,緩緩地流入她的身體里頭。
薄薄的生機散發(fā),緩緩地滋潤著陸玲瓏的經(jīng)脈和臟腑,修補著她在先前那場戰(zhàn)斗之中,所受到的內(nèi)傷。
便是柳白也不禁有些感慨,全真的內(nèi)丹功夫當(dāng)真是了得,這丫頭的肉身之強韌,已然很是不俗,竟然能夠在好幾個實力超出自己的人圍攻之下苦苦支撐。
外面看上去滿是淤青和紅腫,嘴角溢著鮮血,但是臟腑和經(jīng)脈之中的傷勢卻并不嚴重,經(jīng)脈輕微受損,五臟六腑有些動蕩,但是這些傷勢對于陸玲瓏這樣性命雙修的全真派修士來說,應(yīng)該根本不算聲,只要自己調(diào)息幾天也就能恢復(fù)了。
盡管是第一次乘坐飛劍,可陸玲瓏這小姑娘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嬌柔啦,害怕啦,求安慰啥的,這個果敢剛毅,性格堅強,面對危險沉著冷靜的小姑娘很快就適應(yīng)了下來。
有兩個受傷的小姑娘在旁邊,柳白也不好繼續(xù)吹風(fēng),開了個護罩,把因為高速移動而產(chǎn)生的勁風(fēng)隔離在外。
陸玲瓏表現(xiàn)得還不錯,沒有“暈劍”,也沒有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只是心里還在沉寂在對全性的憤恨和咒罵當(dāng)中,當(dāng)然了,大部分的心思都還懸在柳白懷里還在昏迷的好友身上,盡管柳白已經(jīng)說了讓她放心,可是好友先前那么嚴重的傷勢,卻仍舊讓這個小姑娘有些心悸?lián)鷳n。
“好了,咱們到了!”
柳白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三七直接在數(shù)百米高空之上來了個急剎車,陸玲瓏下意識的松開了抓著柳白的手。
盡管為了救兩個女孩兒,柳白特意繞了下道,但其實也不過是多走了七八里左右的路程罷了,從救下兩個女兒再到趕到目的地,也不過才花了兩分鐘的功夫而已。
“嗯!這是哪兒?我怎么會在這兒?”某個自昏迷之中醒來的姑娘有些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眼前的東西有些模糊,腦子里面還有些混沌!
“啊!花兒,你醒了!”陸玲瓏先是下意識不知所措的啊了一聲,轉(zhuǎn)而看到好友醒來,一臉驚喜的湊到她跟前,神情很是激動,還有驚喜。
小姑娘恢復(fù)的不錯,四肢被貫穿的傷勢已經(jīng)被柳白治愈,其余身上的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皮外傷,早就被柳白的真元給附帶治好了。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柳白和兩個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大戰(zhàn),心中仍然有余悸未散的姑娘,排排坐在數(shù)百米高空之上飛劍上頭,向柳白表示衷心的感謝。
然后在柳白的推薦之下,三人并排坐著,低頭看著腳底下的密林之中,開啟了狂暴模式,正在大發(fā)神威的陸老頭。
陸玲瓏和花兒這兩小姑娘本來還是很擔(dān)心陸老頭安危的,可柳白卻在旁邊氣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