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冒犯了公子,但我們都是被逼無奈的啊,還請公子寬宏大量,饒我等一命,不要送我們見官啊!”
“是啊!我們都是被逼無奈的啊!還請公子饒我們一命!不要送我們去見官!”
“公子饒命啊!我們實在是活不下去了,才會做這個行當的啊!”
有了一個人帶頭,自然會引起無數的附和和尾隨,霎時間蹲在地上的二十多人紛紛跪倒在張瑞的面前,不住地磕頭求饒,哭喊渴求,一個個都是聲淚俱下,啥是凄慘!
一下子畫面好像反過來了一樣,成了一副貴家公子出門肆意妄為,欺負貧苦老弱的場景,原本是受害者的一下子好像變成了迫害他們的了!
柳白在天空之上看的不禁有些愣住了!
張瑞聽著這話,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溫怒,袖中的拳頭緊緊的捏了捏!
怎么,現在反倒成了他的不是了,今日自己若不是把陳三他們帶在了身邊的話,那他們這群人可會對自己留手?現在蹲在地上求饒難道不是自己?難道他們還會對自己留情,饒過自己的性命?
看著群人的衣著、尤其是那幾個為首的壯漢身上的衣服,雖然有些破爛,但材質和做工明顯都不是他們普通農家能夠用的起的,還有衣服的樣式,分明就是書生穿的儒袍,還有堆在旁邊各式各樣的兵器。
又怎可能是一般的農人能夠拿的出來的,一看便知這樣的事情他們不知道做過了多少,且大多應該都是成功了的,就算失敗了,估計也是一番苦求告饒,述說自己的凄慘,逃脫了罪責!
張瑞心中的怒火越發的旺盛,這群人當他是那種只會讀書,不懂人情是故的傻子不成!
本來一開始看著他們的樣子,張瑞確實是動了惻隱之心的了,這么一群衣衫襤褸,身形枯槁的人被逼的做了這種行當,那必然是活不下去了才會如此!
可這世上像他們這樣活不下的人沒有嘛?不,很多,在這樣一個封建的農耕社會里面,這些個活在最底層的人們,打理著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靠天吃飯,老天若是賞臉,那生活雖然談不上富足,但溫飽必是無虞的,老天若是不賞臉的話,那活不下去賣兒賣女的人家也不在少數!
可這些人,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誰又知道他們內里到底是些什么樣的人?
張瑞從來都不是那種死讀書,讀死書的書呆子,他雖然寡言少語,但為人沉穩厚重,機警聰慧,心中素來都是由自己的謀劃的!
長長吐了口氣,為這些人動怒可斑點都不值得,側目給身邊的陳三送上一個眼神,陳三立即心領神會,對著幾個兄弟也送上了同樣的眼神!
“閉嘴,都給我停下,不準再哭了!”
“誰要是再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老子立馬就滿足你們,讓你們去閻王殿好好哭訴哭訴!”
幾個互為共事多年,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多言,一個小小的眼神便足矣!
陳三挺身沖上前去,一腳把在最前頭,哭的最兇,喊得最撕心裂肺的那個賊眉鼠眼的家伙踹的飛了出去!
“噗嗤!”
陳三也是憤怒極了,一腳下去雖未出全力,可也有五分了,那個家伙直接在半空之中噴了一大口血,在人群之中一路飛了出去,直到撞倒了五六個人才堪堪停止!
那人嗚咽了幾聲,臉色驟然變得慘白,猶如新做成的宣紙一般,上下眼皮子一耷拉,卻是直接昏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張瑞自己不喜多言,尤其是對這些個對他本就不懷好意的人,就直接吩咐了陳三,把事情都丟給了這個自己信任的護衛首領。
幾個護衛把人分開了,審訊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把這幫人的來龍去脈給打探的清清楚楚!
原來這伙人原本是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