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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死了才好!”宋惜白了這家伙一眼,道“擰死了就省心了,免得看著你這家伙,煩人得很!”
“既然老婆你這么的嫌棄我,那我就走了,傷心的走了。”
夏陽松開了宋惜,邁著步子就要走。不過,他的眼神里,表露出來的,全都是留戀與不舍。
“滾回來!”
宋惜才不會讓這犢子走呢!
她把他叫來,是要問他一件很重要的正事的。事兒,她都還沒問呢!怎么可能讓這犢子走?
夏陽,帶著一臉的小不爽,滾了回來。
“一點老婆的義務(wù)都不盡,還天天對著我兇。”
“兇你怎么了?我不兇你,你想讓誰兇你啊?”宋惜沒好氣的瞪了這家伙一眼。
“你就兇我吧!你就兇死我吧!”夏陽笑嘻嘻的說。
“你是不是在斯卡納莊園,把云曉東的腿給打斷了?”宋惜問。
“云曉東的腿是斷了啊!不過不是我打斷的,是他自己的保鏢申浪,給他踢斷的。當(dāng)然,當(dāng)時我是在場的。”
夏陽一臉疑惑的看著宋惜,問“莫非,那家伙把這筆賬,算在了我的頭上?”
“這么看來,你確實是在龍都,在云曉東的地盤,去把他給招惹了?”宋惜笑吟吟的問。
“不是我招惹他,是他招惹我好嗎?你老公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管他是誰,管他在什么地方,只要敢招惹我,就得付出代價!”
夏陽,一點兒也不吹牛逼的道。
“你怎么跑到斯卡納莊園去了?云曉東就算是要招惹你,也應(yīng)該是不會,把你約到那里去的吧?”
宋惜當(dāng)然知道斯卡納莊園是個什么地方,云曉東從來都只會約漂亮女人去那里。
所以,夏陽跑到那里去,讓云曉東斷了腿,肯定跟女人有關(guān)。
宋惜才不會在乎,云曉東的腿是怎么斷的?她在乎的是,夏陽這犢子,到底是因為哪個女人,跑到斯卡納莊園去的?
“云曉東當(dāng)然不會約我啊!他沒有那興趣,我也沒有那癖好。他約的,是歐陽若。歐陽若不是替我點了第一把火嗎?云曉東說要找她算賬,讓她那天晚上,就是大半夜老婆你去機場接我的那天,去斯卡納莊園給他一個交代。”
說到這里,夏陽趕緊像犯了天大的錯誤一樣,跑到了宋惜的身后,殷勤的在那里,給她揉起了肩膀。
“少在這里討好我,繼續(xù)交代!”
肩膀讓這家伙輕輕的一揉,全身立馬就變得通泰了。但,宋惜依舊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把這家伙給放過去!
男人這玩意兒,在審他的時候,一定不能含糊!
“歐陽若長得雖然遠沒有老婆你漂亮,但也確實是有幾分姿色的。畢竟,她是第一衛(wèi)視的當(dāng)家花旦嘛!云曉東把她叫到斯卡納莊園去,嘴上說是要她給他一個交代。那交代是什么,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啊!”
夏陽一邊繼續(xù)給老婆揉著肩,一邊繼續(xù)交代說“歐陽若跟云曉東,本來是八竿子打不著,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的。由于我的原因,讓歐陽若惹到了云曉東。作為一個男人,我自然是不能,撂挑子不管的啊!因此,我就悄悄的跟著歐陽若,去了斯卡納莊園。”
“然后呢?你就在里面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還把云曉東的腿,給整斷了?”宋惜問。
“那不能叫英雄救美,因為美這個字,只配用在老婆你的身上。我那,頂多只能算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夏陽趕緊吧唧的,在這女人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老婆,我就是小小的伸張了一下正義,就是小小的維護了一下世界的和平。我相信你,應(yīng)該不會這么小氣,去吃一個不值得你吃醋的,一個女人的醋!”
“吃醋?姐姐我會吃醋嗎?姐姐我就是想找個借口,